1903年9月1日。
烈日之下的院子里。
“這都虛了幾天了?!毖磐苣弥鹜?,圍著躺椅上的周龍轉了一圈。
周龍黑著眼圈,很是虛弱的說道:“榨干自己炸死了三個創(chuàng)世神和一個破壞神,早知道就關門放老媽了。”
“虛空中的小神罷了,還得再練?!毖磐]有任何打擊周龍的意思,他完全在說大實話。
甜筒上的巧克力,滴落在躺椅的扶手上。
周龍閉著眼,沉浸于陽光之下,他說:“明明都秋季了,太陽卻比夏天還熱?!?
雅威抬頭目視頭頂的太陽。
“小冰河期提前結束了,太陽輻射量比幾百年前大了很多,月球和地球的軌道也發(fā)生了一些變化?!?
“以后地球的氣候會越來越好?!?
“對了,你離開這段時間,有個人找你?!?
“誰?”周龍?zhí)痤^。
雅威用他有些生銹的大腦回憶幾天前的事。
“說是什么反霸權聯盟黨,在美洲地下這個黨派還挺有名的,匯聚著世界各地的反霸權人士。”
“反霸權聯盟黨?”周龍將躺椅收好,扶著自己刺痛的腰。
“地球什么時候冒出來個這種在野黨派,我怎么沒聽說過?”
朱恒昭提著裝滿蔬菜的袋子,跨進院門。
“你肯定沒聽說過,這個黨派是戰(zhàn)后第一天成立的,戰(zhàn)后重建和經濟損失刺痛了太多人,那些所謂的中產高產都不好受,現在黨派成員與日俱增,內部也魚龍混雜?!?
“這種黨派冒出來,你們怎么不告訴我?!敝荦垙闹旌阏咽种薪舆^塑料袋,跟著朱恒昭走進屋里。
朱恒昭來到冰柜前,從里面取出來一個甜筒。
“你一回來就癱在床上,大伙看你為了別人累死累活,就沒讓你操心最近的事。”
“有沒有接觸過?”周龍問。
“有,我在里面安插了很多人,光廠衛(wèi)的人就不少?!敝旌阏岩Я艘豢谔鹜玻鶝龅目诟泻徒z滑的巧克力,讓朱恒昭的紅溫逐漸褪去。
“最近在我們的步步緊逼下,趙中乾又做出讓步,他現在一直在維持朝堂穩(wěn)定。”
“就這種情況,如果沒有我們從中調節(jié),經濟危機爆發(fā)都不用兩年,一年就爆發(fā)了?!?
“話說,中午吃什么飯?”雅威一過來就問吃的。
“珍珠翡翠白玉湯!”
“白菜燉爛豆腐就白菜燉爛豆腐,還叫的那么高雅,多加些丸子?!毖磐樕舷訔?,但嘴上還是暴露了自己想法。
“我就不吃了,我回皇宮有事要處理,對了你不妨看看那幾個人,挺有意思的?!?
朱恒昭拿著甜筒離開。
周龍問:“看那幾個人有什么意思?”
雅威吃完手中的甜筒,又從冰柜里拿出來一個。
“那個來拜訪你的人,其實挺厲害的,是個戰(zhàn)場老兵,家里還很有錢,手段方面還行,能治住反霸權聯盟里面的人?!?
“那我倒要看看。”周龍根據院外散發(fā)的不同氣味,鎖定幾天前,前來拜訪的人。
......
順天府的偏僻咖啡館里。
一個消瘦的男子,他皺著眉,對一旁的中年國字臉男人抱怨。
“劉昱先生,這都幾天了,那院子的主人一直不出來,再繼續(xù)下去怕是會被明庭的廠衛(wèi)發(fā)現抓住,我們還要不要等下去?”
名為劉昱的男人,漫不經心的喝了口咖啡,咖啡中的黑色倒影,將他的臉完全映照出來。
“馬成啊!聽說這位周先生之前受過重傷,已經很少外出走動,我們都能被視為眼中釘,何況是周先生這種直刺心臟的肉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