講真的,齊邁有點理解不了韓姒沓的腦回路。
怎么就扯平了,扯平什么啊。
不過他沒有多問。
現在的韓姒沓就像一只憤怒的刺猬,相當的扎手。
齊邁都不敢(愿)阻止她,任由她肆意地發泄憤怒。
韓姒沓全然不顧齊邁眼中的疑惑。
她怒氣滔滔,雙手撐在齊邁肩膀上,攜帶著勝利者的驕傲,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男人。
漸漸的,她從沖動之中清醒過來,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怎樣荒唐的事情。
于是她那張潔白的臉蛋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上紅云。
齊邁瞥著這個蠢女人,靜靜地看她表演“變臉”,忍笑道:“滿意了嗎?是不是該從我身上下來了?”
“我就不!”韓姒沓仍然倔犟道,反而趴了下來,如同小貓趴窩。
齊邁壓低聲音:“都說了,還有外人在呢,咱們倆都被人家看光光了。”
韓姒沓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,聲音也變得軟糯了:“誰在乎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想看的就是這個。撲克什么的根本無所謂,小弟,姒沓,你們的表演讓我很滿意。”娜婭在一旁熱情鼓掌。
“你們如果想要繼續親熱的話,我其實可以走開的,我保證不會偷偷錄像。”
娜婭女士的保證一點可信度都沒有。
她的話如同一盆冷水般澆在齊邁心上。
本來他們兩個心里都癢絲絲的,心房內還有某處地方在蠢蠢欲動,這下徹底不動了。
“我已經滿意了,給你們倆開門,你們想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。
喏,從這里跳下去,你們會各自回到你們之前進來的地方。”
娜婭女士用折扇指著地面,一團黑氣聚集過來,在地上形成了黑色的隧道。
二人姿勢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,像是癱瘓在床的病人在做康復訓練一樣,姿勢別提多不自在了。
“娜婭女士,你這就愿意放我倆出去了?不會是有什么陷阱吧?”
齊邁現在患上了嚴重的娜婭恐懼癥,不管看什么都覺得草木皆兵。
“我已經認輸了啊,輸了撲克自然要履行承諾。再者說,我有什么非要設陷阱的必要嗎?”
娜婭疑惑地問道,“姒沓可是我自家孩子,我這個做長輩的,哪有坑自家孩子的道理?”
‘說的跟真的一樣,把客希拉的書調包,試圖挑撥離間就是你做的吧!壞女人!’
齊邁在心中腹誹。
他并沒有拆穿壞女人的謊言。
畢竟他和韓姒沓現在還在娜婭女士的地盤上。
把地主給惹惱了,萬一她翻臉不認人,把他倆關在這里,那可就衰樣了。
“娜婭姐一向這樣,自我、隨性,想到一出是一出。
她的想法無法用常人的觀念推測,比起外人的看法,她更在乎自己能否獲得樂子。
簡單的說,她的性格是‘混沌邪惡’。”
韓姒沓拉著齊邁的手,朝他耳邊小聲解釋道。
“喂喂,在我的地盤說我的壞話,我可是能聽見的。”
“沒有呢,我不是在說娜婭姐的壞話,我的意思是娜婭姐有主見、性格豁達樂觀~”
韓姒沓神情認真地解釋,充分體現語言的藝術。
“你倆還是快走吧,我都有點開始煩你們倆了~”娜婭笑著說道。
這句話依然是假話。
催促齊邁趕緊走,是因為娜婭期待尤可的反應。
期待看見尤可通過身為【全知者】的權柄,了解到齊邁先生在和她的約會日里,與另一個女性如此的親密無間時……
尤可那張可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