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。
“什么啊?”
楊小姐竊笑道:“口紅要用卸妝水洗掉才行的,你這樣直接用手抹,豈不是抹成了個大花臉了。”
楊小姐的話觸及齊邁的知識盲區。
他一個鐵血直男,根本不了解這些化妝品。
“那應該怎么弄,等下憐憐出來,看到我臉上這‘烈焰紅唇’,那我在她心中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?”齊邁急道。
“哈哈哈?!?
“你還笑,都怪你!用水能洗掉嗎?”齊邁苦笑問道。
“不一定,可能洗不掉吧?!睏钚〗愎室饣卮鸬媚@鈨煽伞?
她手托香腮,恍然道:“誒,我突然想到一個點子?!?
“什么點子?”
楊小姐微微欠身,鉆進齊邁懷里。
她跨坐在齊邁的大腿上,再次吻上了齊邁的唇。
楊小姐這次不像之前那樣溫柔。
而是動作大開大合,如同牛嚼牡丹。
她仿佛恨不得從齊邁身上啃下一塊肉一樣。
楊小姐吻得很用力,且細致。
她在一點一點的將齊邁嘴上的口紅,抹回她自己唇上。
“只要我和小邁先生一直吻到憐憐她們出來,讓她們看到咱們接吻的畫面,她就不會覺得是你嘴上擦了口紅。
只會覺得是從我嘴上蹭過去的……
這樣一來,已經擦在你嘴上的口紅也不會浪費,我正好補個妝,一舉兩得。
小邁先生,你說我這個點子棒不棒~”
齊邁:……
齊邁哪里還有心思回答楊小姐的問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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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乖仰起臉,引頸受戮,任由楊小姐肆意“補妝”。
……
露子牽著小山羊的手,滿身疲憊。
帶小孩真是個辛苦的活。
露子本身就重傷初愈,體力不佳。
指望她這樣一個常年沉迷睡覺的“深海肥宅”,跟上活力滿滿的楊憐憐?
很難的啦。
楊憐憐這小丫頭,外表看著小巧玲瓏。實際上跟裝載了核動力爐一樣,跑起來健步如飛,根本不知疲倦。
之前跟著楊小姐的時候,忌憚于母親的威嚴,楊憐憐還有所收斂。
見老媽和老爹一同進入鬼屋后,她徹底放飛了自我。
在鬼屋里面攀高爬低,東奔西跑,自由得像一只不受約束的嗎嘍。
像露子這種不擅長運動的“林黛玉”,光是跟在楊憐憐身后就已經竭盡全力,哪還有精力管她有沒有調皮搗蛋?
“憐憐,慢點……我不善奔跑。”
楊憐憐在前面拽著露子,如同一只在拉雪橇的哈士奇。
“露子姐姐,你的身體好弱耶,這才跑了多久啊,就喘成這樣?”
“是憐憐更厲害……我比不過你……”露子解開水手服的領口,釋放出衣衫下香馥馥的汗氣。
露子感覺她快累吐了。
游樂園這種地方,她是再也不想來了。
之前坐車暈車,暈得快吐了。
現在跑步跑得犯惡心,又快吐了。
她脆弱的嗓子眼經不起這種折騰。
“露子姐姐,你的臉色好難看啊。是里面太悶的緣故嗎?
沒事,我們已經出來了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會好的?!?
小山羊踮起腳尖,擦了擦露子的臉上的汗。
她雖然頑皮,但同樣乖巧懂事,知道心疼人。
小山羊和露子走出鬼屋。
露子扶著額頭,剛喘了一口氣。
楊憐憐突然躍起,爬到了她身上,并且用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