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她們的車隊都走遠了,大姨們才相互看著彼此手中的購物卡,以及每人桌子上那一堆看上去就很貴的煙酒補品。
當然,還有地上的那一堆各種糧油肉類,生活用品。看來這是提供給辦公室大家共用的了。
把這些所有的瑣事都處理完,白棠也好像打開了自己心里的一道枷鎖。
人情這東西,最是壓人。
坐在卡宴副駕駛的白棠,迎著車窗外吹進來的涼風,心里輕松無比。
一邊開車的周靜好像也感受到了白棠的心情,嘴角微微翹起。
回到酒店的白棠直接趴在大床上不愿意動彈。
周靜在把大家都安頓好之后,回到屋子里陪她。
“周姐,你說,我以后會幸福嗎?”
白棠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傳來。她一回來就趴在了床上,蒙住了自己的腦袋。
這樣的白棠讓周靜心里感覺被針扎了一樣的疼。
她慢慢坐在床邊,把白棠從被子里撈了出來。
抱在懷里輕輕的拍著白棠的后背。
“會的。那么多人愛著你。我相信你是能感受到的。”
一時間屋子里靜默無聲,只有周靜輕輕拍打的動靜,還有白棠的微弱哽咽聲。
這次故地重游,她想念去世的媽媽了。
……
許久之后,輕手輕腳走出套房的周靜慢慢關上了門。
看著門外站著的馮波說:“小姐睡著了,讓她好好睡一覺吧,別讓人進去打擾。”
馮波一臉嚴肅的點點頭。
此時的老白家,老兩口正在準備晚飯。
看兩人高興的樣子,指不定有什么好事呢。
“老婆子,你說,咱兒子這房子最后能賣多少錢?”
“嘿,之前不是有人已經出25萬了嗎,今天又有人聯系我了,說是愿意再給高點。”
白老太一邊忙手里的事,一邊笑著說:“我一直都不知道,咱兒子這舊樓房還這么值錢呢。”
正在澆花的白老頭說:“還真是。幸好沒落在白棠那死丫頭手里。不然就可憐了我們的大孫子了。”
“可不是咋的,那白棠和她媽就是兩個白眼狼。”
白老太的嘴也真是夠毒的。
“哎~老婆子,你說昨天白棠帶了那么多人來鬧事,最后不是還有個什么行長嗎?”
“你說這死丫頭是不是發達了?還是在外面做了啥見不得人的勾當了?穿的衣服看上去也是人模人樣的。”
白老頭放下澆花的水壺,有些疑惑。
白老太聽了老頭子的話,把手里和好的面往盆里一放,滿臉輕蔑。
“她一個死了娘的丫頭片子,發達個屁!”
“誰知道她在外面干啥了,說不定給人做小了,傍上什么有錢人了。”
“要不就是他們那群鄰居,幫著她出的什么鬼點子。”
“趁早死的遠遠的,看見她我都覺得晦氣。就是可惜了那個大金鐲子了。”
白老太的嘴就像個拖拉機,突突了半天。盆里的面團都被她噴了不少口水。
白老頭聽了老伴的話也是一臉恍然的表情。
“管她的呢。能離多遠離多遠吧。這些可都是給我大孫子準備的,可不能讓她沾了去。”
幸好這倆老東西是這個想法。要不然以白棠的身家,他倆拼著老臉不要,還真不一定能咬一口下來。
而白棠身上咬下來的一口,可足夠普通人一輩子榮華富貴了。
這倆老東西根本不知道,因為他們自己的無知和愚昧,錯過了什么。
神豪:小可憐的白富美成長之路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