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血氣形成的衣衫破爛無比,看起來如同乞丐一般;她的左右臉頰似乎曾經被尖厲之物劃過,徹底毀了容貌,她的一雙眼空洞無神,最讓牧無塵震驚的是,血女的手腕、腳腕、脖子之上,都被沉重的血色鐵鏈、鐵銬緊緊束縛著……
然而這些,并不是他做的。
也就是說,在牧無塵將她抓住之前,她已經是這般模樣。
牧無塵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血海的本體,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牧無塵來到血女身前,朝血女問道。
然而,牧無塵的到來并沒有引起血女絲毫變化,哪怕在牧無塵問她話時,她也沒有任何波動,只是自顧自的掙扎著,似乎是什么都沒聽到、沒看到一般。
牧無塵看著眼前的血女似乎明白了什么,她伸出手在血女的眼前晃了晃,還是什么反應都沒有。
他走上一步感受了一番她的血色瞳孔,果然只是空洞洞的擺設,牧無塵又掰開了她的嘴觀察了一下,發現口中空空蕩蕩,沒了牙齒和舌頭。
牧無塵退后兩步,眼眸微動。
這女子曾經明顯經歷了世間最殘酷的刑罰,如今的她眼不能觀,口不能言,耳不能聞,鼻不能嗅,牧無塵又伸手摸了摸血女的胸口,胸膛里感受不到心臟的跳動,原本心臟的位置,空空如也……
這女子是誰?
為何會經歷這般殘忍的刑罰?
又為何會成為那柄刀的刀靈?
如今的她,又是死是活?
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縈繞在牧無塵的腦海之中,讓他的心不能平靜。
牧無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伸手一招,拿出了“六道鎮靈釘”最僅剩的最后一個,釘入了女子的天靈之中。
原本血女只是輕微地掙扎,身體和表情并沒有什么波動,但當最后一根長釘進入額頭之時,她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痛苦之色,手腳開始掙扎……
長釘深入,血女的識海失守,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。
就在血女識海失守的一剎那,牧無塵的眼眸突然變了顏色,天狐瞳發動,和曾經蘇媚兒一般,一段段屬于血女的記憶頓時涌入牧無塵的腦海……
只不過血女明顯沒有蘇媚兒的精神力,牧無塵讀取到的記憶很完整……
成為天命大反派,女主讓我別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