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楚楚雖然沒朱氏那么嚴重,卻也很疼,尤其是一張嘴,想說什么的時候,就更疼了。
故而,她就算想說什么,也說不了了。真的好疼。
姜長財這次鐵了心了,故而,真不讓她們去看大夫。
但在姜寧寧家那受的挫,到底讓他不甘心。
看沈春花要照顧朱氏,姜長財便沒使喚沈春花了,而二兒子現在又這個熊樣,他只能跟大兒子說:
“大安,你去院子門口等著,姜生財他一回來,你就喊我!我一定要他休了那個孫氏!還有得請我們去吃殺豬菜,還得給我們半邊豬肉,不然,甭想我會原諒他家!竟然敢這么對我們!”
他還是不信姜生財已經不再聽他的話了。
當初分家,一點糧食沒分給姜生財家,姜生財后來見了他的面,不也是還仍跟以往一樣,叫他大哥,對他陪著好嗎。
現在才算什么事啊,人家能不再聽他的話?
肯定還會聽的啊!
只要他這個大哥開口!
一直都是這樣的,只要他這個大哥開口,就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,姜生財就沒有不聽的!
“地里的活不干了?”姜大安也沒好氣道。他剛也被田氏打了一鋤頭,背上很疼。
不過幸好是被鋤頭腦打的,這要是被鋤頭給挖了一鋤頭,那肯定就不止疼這么簡單,肯定得見血。
“你就不能等下午去干嗎,現在誰有心情去干活啊!”姜長財也很燥。
姜大安這才氣呼呼的去了,直接就坐在院子門口的那個老樹墩上。
要不是他也真沒心情去干活,還想著吃肉,他才不會在這等著呢!
……
蕭硯在鎮上賣完那九頭野豬,便去買了幾壇酒。
一是怕家里那酒不夠,二是姜生財和蕭富山都挺喜歡酒的,現在家里勉強也算不缺錢了,至少吃喝還是能跟得上的,這次既然要買,自然就買了好幾壇,免得中午喝完了,家里就沒一點酒了。
因野豬都賣了,板車是空的,不怎么費力,自然也就不用路上輪換著拉,故而,蕭硯、蕭明等這些年輕的,自然讓姜生財、蕭富山、蕭富華等這些年長的先坐牛車回去。
那幾壇酒,也被姜生財他們帶了回去。
所以,自然是姜生財他們先回到了村子里。
坐在老樹墩上的姜大安一瞧見姜生財坐牛車回村了,他立刻就進了屋,跟他爹說了。
姜長財還在堂屋生氣呢,聞言,忙走了出來。
當立在院子門口,看見姜生財坐在牛車上跟蕭富山他們有說有笑,甚至牛車上還有幾壇酒,他立刻就又有些受到了刺激。
本來還顧及著,怕他也咬到舌頭,想好好說,至少就算發火也將語速放慢點,可如今,因為受到了刺激,他也忘了要顧及這個了,立刻就沖姜生財喊道:
“生財,你過來!”
口氣極其不善。
姜生財皺了皺眉,但還是從牛車上下來了。
姜生財讓蕭富山他們坐牛車先回去,但蕭富山他們看姜長財那個樣子,怕姜生財出什么事,故而,都沒先回去。
還讓牛車停下了,他們就在牛車上等著姜生財。
“什么事?”姜生財問道。
姜長財也沒察覺出姜生財連大哥都不叫了,只是一見姜生財過來,就一連串的輸出:
“你是怎么管你媳婦的,不來請我家去吃殺豬菜就算了,我們親自過去了,她還罵我!
我可是你大哥?。?!
休了她吧。反正現在你也有錢了,能娶更好的了。
娶個能給你生兒子的!
這樣你也不至于抬不起頭來!
你也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