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況就算有些時候,”蕭硯又說,“我不好反抗,被抓了被關了,我肯定都能撐到你拿這金牌來救我的。還是放你那吧。”
姜寧寧點點頭,覺得也是,這才連帶盒子一塊收進了空間放好。
隨即姜寧寧才沉吟道:“當朝有免死金牌的,應該沒幾個吧?是不是能確定他的身份了?”
蕭硯道:“文武皆知,當朝只有一人有免死金牌。那就是忠勇侯。”
原來的蕭硯就也知道這個事。
畢竟文武皆知的事情,自然傳的大街小巷都知道,原主一直在書院讀書,書院的人自然也有曾經談論過這個事,原主自然知道。
“忠勇侯?”姜寧寧更是沉思。原來的姜寧寧就算只是鄉下姑娘,也多少聽說過忠勇侯這個人的,那就是大炎的保護神。
而且世代忠烈。
前幾代保護神,也都出自忠勇侯家。
正因為忠勇侯一家,外敵不僅當初被趕出了大炎,而且一直沒有再打進來。
反正忠勇侯一直深受百姓的愛戴。
“嗯,就是他。家中好幾代都鎮守邊疆,為守國門戰死了,只剩他一個男丁了,帝王為了撫恤他家和他,就賜了這塊免死金牌。”
“那他怎么沒守邊疆了,在登平縣?”
“不知。”
姜寧寧也就沒再問了。雖然現在是不知道,但都知道人家身份了,她老公又當官了,以后消息肯定會更靈通,遲早會知道究竟是為什么的。
“不過,”姜寧寧只是說,“嵇先生家只剩他一個了,縱是他功高震主,帝王忌憚他,但帝王再傻也不會殺他,我們倒是能放心不少。”
畢竟,之前想著人家身份不簡單,身邊也沒一個人保護,到底擔心人家有性命之憂。
如今,是真放心不少。
蕭硯點頭。
“既皇帝都不會殺他,那別人就不足為慮了,那他的腿應該是能給他治好的。
之前我們沒幫他治,是覺得他身份不簡單,怕給他治好腿,給他帶來麻煩。
想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的時候,給他治。
總之現在不用顧及那么多了。
只是,倘若我暗暗動用治愈力,讓他的腿看起來根本沒被治療,就好了,這也太邪乎了。
說不定本來沒殺心的皇帝,就有了殺心,怕他是天命,就不好了。
這一點還是要顧忌一下的。
這里人都迷信,皇帝也不例外。
所以得正大光明給他治,讓人知道的確是人給他治好的。
回頭我會想辦法的,看怎么能給他光明正大治好腿。
畢竟我在大家眼里現在是不會醫術的。
我可能先要想辦法學個醫術。”姜寧寧說道。
姜寧寧又說:“好在我有治愈力加持,以前也因為精神力進化有治愈力,弄得我在醫上有稍微專研過,這要是我有個機會能學醫術,肯定也能很快學會的。”
“嗯。”蕭硯點頭,沒意見。“那這個給先生治腿的事,就也交給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姜寧寧也點頭。
然后姜寧寧才說:“我已經跟爹娘他們說好了,明天去隔壁縣看看有沒有好鋪子可以買,要是有就買個一兩個,你都當官了,燒烤鋪子的生意該向外擴張了。”
“嗯。”蕭硯仍沒意見。
而蕭硯和姜寧寧不知道的是,登平縣本來還有很多人不死心,還是想給他這個新上任的縣令大人送禮。
是直到今天中午,確定他家連酒席都不辦,是真不收禮,大家這才完全死心,不再想方設法給他這個新上任的縣令送禮了。
次日,九月初八,姜寧寧真與田氏四人去隔壁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