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那小鳥再次從天而降,落在了清華的肩膀上。它嘰嘰喳喳的叫了半天,清華聽后不免失笑。
“怎么了,這小家伙,又帶來了什么消息?”金娜娜好奇的問道。
“說怎么剛走沒多久,張山就帶著人趕到了木屋,他以為我們會等他。可是愿望落空了。當他下到洞穴,看到那些武器嚇得當場就傻了。只能打電話讓警察過去清理,那些警察也都第一次見到這陣仗,場面很是轟動?!鼻迦A笑著說道。
“那是,我當時見了那場面都驚了,我那些同事估計也被嚇傻了?!睆堎还拇笮χf。
這支隊伍,一點點的向著雪山而去,與他們之前生活和經歷的一切漸行漸遠。城市、學校還有他們曾經的傳說,也都慢慢的遠離了他們。而留下來的人,生活還在繼續,無論輝煌還是平凡,都各有各的活法。
而那警察的監獄里,幽深的過道兩旁的房間里。坐立端正的犯法的人,認真聽著獄警的命令。
其中的一人就是魏偉,他因雇兇殺人未遂被判了十年的監禁。這還是魏老五找了有名的律師,才有的結果。
此時他木然的聽從著命令,面無表情。
但是,每當深夜,與他同住的獄友都說夜里經常聽到奇怪的聲音。但是都不知道是什么聲音。
他們不知道的是,每到深夜,魏偉都在不停的抱怨著,小聲的詛咒著。他恨魏老五居然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上這條不歸路。他恨這個世道,為什么讓他過的這么辛苦,小時候,為了活下去;長大了,為了讓自己更加的強大。但是這一切對于別人來說,又是那么容易。
而他卻如此艱難的去做那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,才能稍微離他們近些。
當然,他恨得這一切,最終都指向了一人,那人就是清華。
“憑什么,你就能得到所有的一切,憑什么?”他每天在自己的被窩里低聲的發泄,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種恨竟然日益增加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對于清華而言,他已經忘記了魏偉這個人的存在。這就是這個世界最諷刺的事情,你認為對于你是件天大的事情,但是對于別人而言,也許不值得一提。
監獄里,所有進去的人,幾乎都找到了他們心里的平靜。無論是罪大惡極還是小偷小摸,他們平靜的以付出自己自由的代價,來償還自己的所犯的錯。
而魏偉,卻是那個從不認為自己有錯,從而更加恨周圍一切的人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著毀滅周圍的一切。
他的怨氣和低聲的詛咒從他那房間里散發出來,總讓人很不舒服。
清華他們此時已經到了他們此行最艱難的時候,風雪地帶。
狂風和大雪一起瘋狂的拍打的大家的臉和身上。大家艱難的前行著,可是黑虎和那三只猛獸卻異常的興奮,表現出了和平時不一樣的興奮勁頭。
“看看它們,一到這里,就高興的不行,真不知道它們怎么這么喜歡風雪?!睆堎豢粗诨⒑湍侨幻瞳F笑著說道。
“也許這就是天性吧?!苯鹉饶纫残ξ目粗車囊磺?。將近一月的徒步,讓金娜娜原來的白皙皮膚變得有些黑。但是卻顯出更加健康的不同美麗,連張溪都說她更加漂亮了。
清華走在隊伍的最前面,和黑虎一起。而狼王和獵豹走在了隊伍的最后,和四耳一起。
“它們怎么忽然分開了?”金娜娜好奇的看著問道。
“一會,會遇到烏云,幾乎看不見人,它們這是怕咱們走散了,提前排好隊形以便保護咱們。”張倩解釋道。
清華此時取出繩索來,將每一個人都拴在了一起。
待他走到四耳的身邊時,四耳說道:“你選的基地,可真夠險要的,這誰也找不到。以后咱下次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