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沒發言。
蕭萬平再次站起,舉著酒壺,腳步踉蹌,站到眾人中間。
“依在下看來,方大人此聯,雖然意境有了,五行也填上了,但卻算不得絕對工整。”
話語一出,立刻引起嘩然。
還是陳文楚,他一拍桌子,站起來道:“八殿下,你竟敢質疑方大人的下聯?”
“我看八殿下喝多了,開始胡言亂語了。”董興民樂得看熱鬧。
“老八。”蕭萬昌也跟著出言:“別喝了幾滴馬尿,就在這里大放厥詞,方大人何許人也,國子監祭酒,我就不信,在場有人能對出比他更好的下聯。”
顧舒晴見蕭萬平的模樣,眉頭緊皺,心中不斷搖頭嘆息。
你對不出來也就算了,何必站出來丟人現眼。
想到以后要嫁給這樣一個人,她心中再次凄苦。
“諸位!”
方鴻青隨和一笑,略微抬手壓了眾人的聲音。
“其實八殿下說得沒錯,老夫這個下聯,并不是特別工整。”
聞言,蕭萬平一怔。
本來以為這些大儒都是自視清高之輩,沒想到這方鴻青竟然能當場承認自己不足。
這倒是顛覆了他對這些飽學之士的印象。
這老家伙,有點意思。
“怎么會?方大人這下聯,可比在下好多了。”
蕭萬昌趕緊出言維護。
如果這老頭真的承認自己下聯不工整,那豈不是印證了蕭萬平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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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來,也側面證明了自己的無知。
丟臉的還是自己。
“不不不。”方鴻青連忙擺手:“老夫這下聯,炮堆河橋鎮,看似工整,實則后面三個字‘河橋鎮’分不開,只是一個名詞,而舒晴姑娘的上聯,煙鉆河塘柳,后面三個字說的是河塘的柳樹,乃是一個形容詞加一個名詞,是分開的。”
經他一說,一些假裝博學的青年才俊,方才恍然大悟。
顧舒晴早已看破其中關鍵,但礙于方鴻青臉面,并沒說破。
而蕭萬昌,此時卻是臉色棗紅。
本想借此機會拉近與方鴻青的關系,沒想到卻自取其辱。
“方大人心胸,小女子佩服。”
顧舒晴真心實意,欠身施了一禮。
只不過這個舉動,也側面印證了方鴻青的說法。
這個下聯,并不工整。
蕭萬昌愣在原地,趕緊朝董成使了個眼色。
后者故技重施,只能再次轉移話題,來緩解蕭萬昌的尷尬。
“八殿下,你三番五次大放闕詞,莫非你也對出了下聯?”
眾人的目光,再次回到搖搖晃晃的蕭萬平身上。
“他能對出下聯?”陳文楚仰天大笑。
他是陳實啟的孫子,皇親國戚,對一個傻皇子,說起話來,也不那么顧忌。
“他若能對出工整的下聯,我就...”
“你待如何?”蕭萬平一身酒氣,氣勢壓人。
我一傻皇子,你計較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