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”
感受到蕭萬平身上的殺意,姜不幻忍不住退后一步。
“你個瘋子,簡直瘋了,連社稷都不要了。”
嘿嘿一笑,蕭萬平云淡風輕回道:“反正讓你們回去,我大炎也要遭到兩國夾擊,與其如此,不如先殺了你們,再集中兵力對付衛(wèi)國,沒準還能跟你們極限一換一呢,你說是不是,親愛的衛(wèi)四皇子?”
“你敢?”
“敢不敢,你可以試試!”
蕭萬平臉色驟然一變,恍若地獄里剛出來的魔鬼一般。
“本殿下還可以告訴你,只要你們敢踏出這廣月閣一步,我大炎風靈衛(wèi),必定將你們碎尸萬段。”
也不管景帝心里怎么想,讓不讓他這樣做,蕭萬平只管出言嚇唬。
講道理?
這輩子是不可能講道理的。
誰知景帝站起,不但沒有出言呵斥,反而遠遠地看著蕭萬平,目光中大放異彩。
隨后,他朝成一刀看了一眼,點頭示意。
成一刀會意,大手一揮。
“鏗”
殿里殿外的風靈衛(wèi),立刻抽出佩刀,將三人團團圍住。
見狀,范卓也抽出佩劍,將姜不幻護在身后。
三人本已走到殿門口,此時硬生生被逼了回去。
“大家住手,快住手,有話好說,好好說。”
費興權(quán)完全沒了方才的囂張,趕緊出來解圍。
“陛下,還請別動刀劍,以免傷了兩國和氣。”
“跟我大炎提要求,要跪下!”
蕭萬平冷聲說道。
形勢不饒人,費興權(quán)眼看即將一發(fā)不可收拾,趕緊跪倒在殿上。
“陛下,還請收了刀劍,我等愿意商談。”
可姜不幻似乎還是不信,對方敢殺他。
此時竟然挺著胸膛,高聲喊道:“費相,你起來,本殿下不信,他們真的敢殺我?”
費興權(quán)一臉著急,從地上站起,來到姜不幻的身邊,低聲說道:“四皇子,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。”
“不錯!”范卓也附和:“末將不是怕死,只是把他們逼得太急,咱們此行就功虧一簣了。”
姜不幻看上去還是不服,但架不住兩人勸,轉(zhuǎn)身回到座位上。
見此,成一刀也一揮手,撤了風靈衛(wèi)。
整了整衣冠,費興權(quán)再次出言:“陛下,既然兩國爭執(zhí)不下,在下倒有一個建議。”
“你說!”景帝眉目一挑。
“早聽聞貴國才學之士遍于朝野,我們這里有三道難題,只要貴國有人能解出,我等即刻回衛(wèi),再不提娶長寧公主一事。”
聽到這句話,蘇錦盈眉頭一皺。
她立刻微微俯身,低聲朝前面的蕭萬平道:
“費興權(quán)在衛(wèi)國早已是大儒,聲望比我朝的方鴻青還高,他不僅博學,還涉獵頗廣,精通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識,你可得當心點。”
略一側(cè)身,蕭萬平自信一笑:“嫂嫂放心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”
“三道難題?”景帝捋須:“這玩法,倒是新鮮。”
費興權(quán)呵呵一笑:“沒辦法,八殿下能寫出《水調(diào)歌頭》這等驚世之作,還有好些個千古對子,在下自忖才學是比不過的,只好從解題入手。”
看似夸獎蕭萬平,實則費興權(quán)是將自己蓄謀已久的要求合理化。
群臣還未發(fā)話,姜不幻已經(jīng)搖頭晃腦,不耐煩問道。
“怎么樣,你們敢不敢接?”
蕭萬榮站起回道:“父皇,他們明顯有備而來,這分明就是刁難我們,不能接。”
“是啊父皇。”蕭萬昌也站起附和:“誰知道他們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