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你們覺得,三十萬衛兵在歸云邊境,無論如何,我炎人也不敢對你們殿下不利吧。”
想法被戳穿,費興權臉頰不禁發燙。
“八皇子,此事的確是我衛國使團大意,本相承認。”
范卓終是看不過去,站出來道:“此事也不能全怪我們。”
獨孤幽立刻回擊:“自家皇子不見了,沒有任何警覺,不怪你們,難道怪我們?”
反正他覺得,如果蕭萬平離開他視線超過一個時辰,不管是誰,如何個說法,沒看到蕭萬平安然無恙,獨孤幽是不放心的。
費興權解釋道:“我等并非沒有警覺,實在是每行四五百里路,這廝便會突然冒出來,回使團待上一兩個時辰,而后又離去。”
他看了房間里的尸體一眼。
“他有回去,你們就沒認出來?”裴慶狐疑。
“唉!”費興權唉聲嘆氣:“他每每回到官驛,便將自己關在房中,聲稱一路勞累,不想見人。但聽他聲音,的確是我家四殿下沒錯,因此我們也打消了疑慮。”
范卓補充道:“有一次,我甚至還見到了他的側臉,長得跟我家四殿下,的確相似,若遠遠看去,幾乎分辨不出真假。”
費興權再道:“你們說,長得如此相似,聲音又一模一樣,我們哪知道,他是假的啊?”
聽完他們的話,裴慶捋須,說了句公道話。
“處心積慮,的確讓人防不勝防。”
“裴大人英明啊!”費興權感激地抱了一拳。
他又補充道:“等到了帝都,我們近距離見到他,已經被八皇子打成那樣了,就更認不出真假了。”
“對了!”范卓再道:“他從醉仙樓回來時,要換掉身上帶著血污的衣物,本將軍特意留意了他后腰,與四皇子有著同樣的傷疤,如此這般,你叫我們怎么可能想得到,這廝是個冒牌貨。”
摸著鼻梁無奈一笑,蕭萬平不得不承認,這般連環計,換做任何人,恐怕也難以察覺出異常。
“好了,別訴苦了,說說看,你們四皇子,有什么明顯的特點?”
“特點?”費興權一怔:“除了后腰那塊傷疤外,并沒什么顯著特點。”
“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?”蕭萬平笑道。
費興權頓足:“哎呀八皇子,都什么時候了,還有心思說笑。”
范卓冷哼一聲,低聲咕噥:“那塊傷疤又能怎么樣,難不成你們要將全城百姓脫個精光,挨個檢查?”
蕭萬平耳尖,聽到這句話,心中一動。
“你說什么?”
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,范卓撇過頭去,生怕說錯話,又得賠個幾萬兩。
“沒有,沒說什么。”他趕緊回道。
“對啊!可以從這里查起。”蕭萬平一拍手,心中有了主意。
我一傻皇子,你計較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