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又不是密室,想要離開茶樓,不是很簡單嗎?”蕭萬平翻了個白眼。
沒有給明顯提示,這獨孤幽原形畢露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獨孤幽突然大呼:“昨夜咱們帶著人一骨碌沖進了茶樓,想必這任義趁亂逃出去了。”
“就是這樣。”
蕭萬平深吸一口氣:“老趙在茶樓外,縱身一躍,試圖從窗戶進去。任義聽到這個動靜,馬上離開庫房,回到那雅間。”
“隨后借著人群騷亂,光明正大從我們身邊逃離了茶樓。”
“而后立刻卸下偽裝,回到自己家中,等著我們?nèi)フ宜!?
獨孤幽一拍手,又去拍了拍趙十三的胸膛。
“哎,老趙,要是當(dāng)時你沒有縱身一躍,沒準咱們能抓他個現(xiàn)形。”
趙十三面無表情,沒有回話。
反倒是蕭萬平轉(zhuǎn)過身,看了獨孤幽一眼。
“抓他現(xiàn)形?為何要抓他現(xiàn)形?”
“逼問幕后主使啊。”獨孤幽徑直回道。
“咱們現(xiàn)在證據(jù)也算確鑿,要抓現(xiàn)在也可以,但此事事關(guān)重大,我猜,任義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?”
“那該怎么辦?”
“我不是已經(jīng)放出了線?”
獨孤幽先是一怔,而后恍然大悟。
“侯爺想通過周五斤,去告訴任義,咱們已經(jīng)快查到他頭上了?”
“不錯,如此一來,他必然會去找上家對接。”
“咱們再通過這個人,順藤摸瓜,一層層往上查,很快便能知道幕后主使。”
聽完蕭萬平的話,獨孤幽忍不住拍手贊道:“侯爺高明啊,任義這種嘍啰,頂多只是拿錢辦事,只要知道他的上家,甚至上上家,必能找到幕后黑手。”
“侯爺?shù)氖侄危偸悄艹鋈艘饬稀!豹毠掠呢Q起大拇指。
“別拍馬屁了,派人緊盯著任義吧。”
“是。”
剛要邁步上車駕,蕭萬平見到懷遠館門口,姜怡芯帶著丫鬟走了出來。
兩人目光對視一眼,盡皆一笑。
蕭萬平是痞笑,而姜怡芯,似乎是自信的笑容。
他并不打算停留,誰知姜怡芯帶著丫鬟和侍衛(wèi)走了過來。
“侯爺留步。”
蕭萬平轉(zhuǎn)身:“公主有事?”
“你是來不夜侯查案?”
“是。”
“如此坦誠,你就不怕我偷了你的線索?”姜怡芯笑著,看向不夜侯。
“能偷走本侯的線索,也算你的本事。”蕭萬平渾不在意。
姜怡芯再靠近兩步。
“侯爺,實不相瞞,我已經(jīng)找到相關(guān)線索了,這個賭局,你必輸無疑。”
“是嗎?”蕭萬平嘴巴一翹。
“那就要恭喜公主了。”
“你怎么一點不著急?”姜怡芯對蕭萬平的反應(yīng),似乎有些不滿。
仰頭大笑一聲,蕭萬平擺了擺手:“公主,急的那個人,應(yīng)該是你。”
說完這句話,蕭萬平不再多言,徑自上了車駕。
“掣”
獨孤幽一甩馬鞭,快速離去。
姜怡芯也不惱怒,只是靜立,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。
“這個男人,果真有點意思。”
丫鬟嘟著嘴,出言道:“公主,他如此無禮,你還說他有意思?”
搖頭一笑,姜怡芯再次轉(zhuǎn)頭看向茶樓。
“看來,他也對周五斤起疑了。”
“公主,那該如何是好,咱們可不能讓他捷足先登了。”
“走,去興陽縣衙,查查這周五斤的信息。”
趁著還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