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晝微微動了動右手的食指,原先隱藏的火舌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出來。
那個鬼差萬萬沒想到燃晝根本不吃這一套,就算他將東方鬼帝搬出來也無濟(jì)于事。
原本將別人的生死輕飄飄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人,面對煙消云散果然也會害怕。
“主人救我!”他驚慌失措的向著天空不斷大聲祈求,活脫脫一只喪家之犬。
就在火舌即將觸碰到那鬼差腳脖子的前一刻,一枚念珠突如其來救下他條狗命。
“我看這位小友的脾氣未免也太急躁了一些,怎么出手就奔著傷人性命?”
“就算他做得有什么不妥當(dāng)?shù)牡胤剑矔簳r輪不到旁人來插手決定生死吧……”
逐螢這邊就感覺他們兩個人完全就是憑空出現(xiàn),可是好像又不顯得突兀。
“我看小友恐怕與我們并無交集,自然也不清楚我們兩人的身份來歷。”
“我叫神荼他喚郁壘……乃是外人喚為五方鬼帝當(dāng)中的東方位……”
就只見這神荼身著斑斕琉璃甲,由無數(shù)塊色彩斑斕、晶瑩剔透的琉璃片組成。
他頭戴雙岔碧絨球,宛如翡翠般翠綠柔軟而細(xì)膩,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。
腰間系著一條青絲獅蠻帶,帶子上鑲嵌著精美的金絲和銀絲,閃爍著微弱的光芒。
下擺則是嵐釉魚鱗裙,如同魚身上的鱗片一般排列整齊還閃爍著淡淡的光澤。
他手持一把巨大而沉重的金瓜,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和圖案。
金瓜的表面散發(fā)著金色的光芒顯得格外耀眼,逐螢總覺得這東西看著眼熟。
他的面容嚴(yán)肅而威嚴(yán),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,仿佛可以洞察世間一切奸惡之態(tài)。
一對雷公耳似乎能夠聽聞世間一切冤假之情,看起來應(yīng)該是輕易可辯忠奸那種。
而挨著的郁壘身著黑色甲胄,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堅硬無比又無堅不摧的利劍。
那甲胄光看著就能感覺到堅硬如鐵,上面還鑲嵌著一塊塊晶瑩剔透的玉鏡。
據(jù)說這些玉鏡可以反射出各種光芒,使得任何邪惡之物都無法近身。
他手持一根六棱九節(jié)的鋼鞭,這根鋼鞭長達(dá)一丈三尺。
每一節(jié)上面都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符文和圖案,劃眼看過去就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。
這根鋼鞭專打那些妄圖行惡之人,只要被它打中便會遭受重創(chuàng)。
郁壘怒目橫眉一看就不是好惹,滿臉胡須如鋼鐵般堅硬根根分明。
他飼養(yǎng)著一只吊睛白額血口的猛虎,這只猛虎兇猛無比,專門吞噬天下惡鬼。
他還擁有一條三丈六尺七寸的伏魔鎖,可以束縛住一切魂怪妖精讓它們無處遁形。
光是他們這一身壓迫感十足的裝扮,就能讓不少妖魔鬼怪聞風(fēng)喪膽了……
那鬼差見到自己的救星終于來了,一改剛剛猶如喪家之犬的狼狽樣。
他迅速躲到了兩位鬼帝的身后,只露出一個鼻青臉腫更顯難看的腦袋繼續(xù)挑撥。
“他們在帝君面前就膽敢如此放肆,可想而知剛才的言行有多惡劣……”
“小的先前已經(jīng)再三和他們言明,咱們這里可不是他們想要揚名立萬的地方。”
這話分明就是故意混淆視聽,直接就給燃晝他們安上了故意挑釁的罪名了。
逐螢這邊頓時就聽得是火冒三丈,這口不明不白的大鍋她可不愿意就這么背了。
而且燃晝他們兩個估計也不屑于,和這樣一個顛倒黑白的小鬼爭辯。
所以這個時候可就輪到她上場,和那個自以為沒人拆穿他的無恥之徒一較高下了。
“你這卑鄙小人就算想要平白無故的污蔑別人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