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心有余悸,便讓在下告知您香囊二字,您便明白了。”
妙瑩了然,低頭露出出水芙蓉一樣的溫柔嬌羞,“有勞掌柜帶我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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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完晚膳,妙瑩三個都還沒有回宮,甘凝一邊伺候著季寒蘇洗手,一邊說著,
“那丫頭一出宮門,還不得把心都玩野了。不掐著宮門下鑰的時間回來,就浪費了她今天早上的折騰勁兒。”
季寒蘇道,“你要是想出宮玩會兒也容易,過幾日是叔父小孫女兒的百日宴。你替我走一趟,送些補品過去,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”
甘凝應道,“那好,奴婢替娘娘把別的事情也處理了。”
“那個梁寬也是個人才,待在天牢那種地方,也是委屈他了。”
“不過若是用得好了,他的用處比六部的侍郎還大。還是梔子忠心,即便出宮嫁人,也都還想著娘娘的事情。”
那些大家族,是幾代聯姻,數十年的積累,才能拉出一張人脈網,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。
她家娘娘卻另辟蹊徑,借一個天牢獄吏的手,從那些犯人身上攥取好處,還半點都不惹眼。
梔子眼下是虧了些,但從長遠來看,好處是實實在在的。若是嫁給其他人,哪能一直在娘娘的眼里。
那些情分只能用在刀刃上,求娘娘最后幫她一回。中間受再多的委屈,也只能自己忍著。
季寒蘇道,“她是個心誠的人,能嫁得如意郎君實屬不易。只盼她能求仁得仁,夫妻恩愛和美。”
“來寶雖然不錯,但留在宮里終究不比在外頭自在。還能時常和娘家走動,一家人說說笑笑的,想想就讓人覺得眼熱。”
這些年她一直不愿多想上輩子的親人,隔著時空又回不去,只能憑添傷心。
甘凝感慨道,“是啊,有家人操心是福氣。梔子伺候娘娘幾年,沾了您的福氣庇佑,才有今日的闔家歡喜。”
“宮里的菊花開了,趁天還沒黑,奴婢扶您出去走走?”
季寒蘇看了眼外頭,瑟瑟秋風卷起了幾片落葉,“走走就不必了,讓人把搖椅挪到廊下,然后讓乳母把華鎣抱來。”
甘凝點頭,“奴婢明白,可要讓人去勤政殿,將三皇子接回來?再過一會兒,該是三皇子沐浴的時辰了。”
季寒蘇搖搖頭,“高程知道安排,用不著我們操心。”
這邊季寒蘇坐在廊下,看著華鎣在院子里面和宮女玩鬧,那邊趙琚抱著景昊,對著眼前的詩經學字。
先從簡單的開始,短短幾日,就已經識得二十多個大字。雖然還不會寫,但也讓趙琚感到寬慰。
“不愧是朕的兒子,這么幾日就會念詩了,比你大哥當年還要機靈幾分。”
精致利己的后宮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