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媚兒看到澹臺明月貼身香囊送給了趙山河,數靈石數到手抽筋的喜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怒火。她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明月!你怎能如此輕易地將香囊贈予他人?簡直是胡來!”
趙山河感受到手中的香囊仿佛突然變得十分燙手,。他不禁仔細端詳起來,發現這不過是一個平凡無奇的香囊,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,里面裝了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生辰八字,應該是澹臺明月的,難道有什么特殊意義不成,大不了歸還回去便是了。于是,他輕聲說道:“明月,你還是將香囊取回吧。”
澹臺明月聞言臉色變了,卻淚水開始在眼眶里打轉,聲音略帶哽咽地回答道:“趙山河,定情信物一旦送出,豈能有收回之理?你不會又想拋棄我吧,嗚嗚嗚……我真的會哭給你看哦!”
趙山河看出澹臺明月這次不是裝的,他頓時慌了神,連忙勸慰道:“媳婦兒,我收下總行了吧?”
聽到這話,澹臺明月的臉色緩和了不少,她說道:“這樣才對嘛!別忘記你對我許下的諾言。”
趙山河一臉茫然,疑惑地問:“我承諾過什么呀?”
澹臺明月學著母親的樣子,踮起腳揪著趙山河的耳朵說道:“夫君,要不要幫你回憶一下。”
“媳婦,為夫記得了,快松手,耳朵要掉了。”
“夫君,我不是故意的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兩人都沒注意到蕭媚兒的臉色黑的像鍋底灰一樣,隨時可能爆發,還在那里卿卿我我,她憤怒的吼道:“澹臺明月,你打算氣死我。”
澹臺明月回道:“母親,我嫁給趙山河有什么不好,他幽默風趣能逗我開心,還能給我做好吃的,靈根差點不是壞事,我沒打算跟他天長地久。與其一生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,還不如短暫擁有自己喜歡的男人。”
趙山河聽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什么短暫擁有,這不是咒他早死,真是叔可忍嬸也不能忍,自己必須長生不老,讓澹臺明月一生一世都擺脫不了。
蕭媚兒語重心長地對澹臺明月說道:“女兒,趙山河靈根太差,他無法陪伴你一直走下去。感情這東西,往往越是深陷其中,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大。你爺爺他之所以遲遲未能突破到元嬰中期,正是因為你奶奶的靈根不佳、過早離世,讓他心中始終有一個解不開的結。”
聽到這話,趙山河終于按捺不住,插嘴道:“伯母,算卦曾經說我的面相,是長壽之相。如果您擔心我會成為明月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,完成了儀式再和離,我絕不拖累她,您看咋樣?”
澹臺明月怒氣沖沖地回應道:“趙山河,在我澹臺明月的人生詞典里,從來就沒有‘合離’這個詞!只有‘喪偶’!”
趙山河看到澹臺明月不善的眼神連忙改口說:“媳婦,剛才那些話就當我沒說過。真是一步踏錯后悔終生,誰能想到我只有八歲就要踏入愛情的墳墓,長的太英俊,老天爺都嫉妒了。”
看著趙山河自顧自憐的樣子,蕭媚兒忍不住笑出聲來。她不禁想起當年自己為何沒有選擇天賦異稟的澹臺玉龍,不就是因為他從小總是一副不茍言笑,天天板著個死人臉裝深沉。趙山河跟自己丈夫澹臺豐都挺像的,雖然資質不夠好,可是每天能逗自己開心,予給予求。
“女兒,你把貼身香囊給趙山河的事情在你們成親之前一定不能讓人知道。”
“母親,我知道了。”
澹臺豐都始終一言未發,家里的事全聽蕭媚兒的,媳婦說的永遠都是對的,他覺得趙山河挺不錯的,那不要臉的勁頭跟父親年輕的時候有的一拼,要是靈根好點就完美了。
趙山河沒想到稀里糊涂就定下了一門娃娃親,他心里倒是挺樂意的,就憑蕭媚兒的長相,澹臺明月長大以后肯定是個大美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