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洲聯(lián)盟盟主通過驗證發(fā)現(xiàn)趙山河的方法確實可行,但實際上用處并不大。畢竟,耗費如此之多的資源足以培養(yǎng)出幾位結(jié)丹期修士了。
趙山河之所以如此急切地放出風(fēng)聲,無非是因為自身隱藏著重大秘密,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。他突然發(fā)覺楊回身上的秘密似乎更加驚人。
要知道,自楊回開始修煉至今不過短短一個月而已,她的修為卻已高達(dá)令人咋舌的煉氣八層!這樣的修煉速度實在太過離奇詭異,澹臺明月也是天靈根,兩者之間的差距幾乎天地。
盡管楊回的修為與日俱增,但她始終無法擺脫那如影隨形的噩夢糾纏。趙山河為此翻遍群書、殫精竭慮,卻仍未能找到徹底根除此癥的良方妙法。無奈之下,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。未曾料到,這個辦法的實際效果竟出乎意料。
夜幕悄然降臨,萬籟俱寂之時,楊回像往常一樣依偎在趙山河溫暖的懷抱中安然入眠。伴隨著修為日益精深,她夢中所見的場景亦愈發(fā)清晰明了起來。
寂靜的房間,趙山河忽然聽聞楊回高聲怒吼道:“潑猴,休要再向前一步!否則,我哥哥把你做成碳烤猴子。”
“潑猴”這個稱呼,趙山河總感覺有些耳熟,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。楊回喊過之后逐漸變得安靜,好像客服了心理恐懼,并沒有醒來,嘴里時不時蹦出含糊不清的話語。
趙山河要是能聽清楊回嘴里的話語,估計能猜出她的身份,說不定會嚇出一身冷汗。
青牛宗高層通過一個月的商討,終于拿出了新的門規(guī),一經(jīng)公布,全宗嘩然,普通弟子無不歡呼,直呼掌門英明。那些親傳弟子一個個都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,躺平的日子一去不復(fù)返了。即使心中再不情愿,只能執(zhí)行,畢竟師父都同意了。
宗門新規(guī)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地推行下去,一方面是因為澹臺滅明態(tài)度堅決、毫不退讓;但更重要的原因則在于,青牛坊市如今已正式加入了商盟,每年都會獲得一定數(shù)量的高端商品配額。這對于宗門內(nèi)的一眾高層來說,其意義之重大不言而喻,尤其是對那兩位老祖而言更是如此。
當(dāng)趙山河見到澹臺滅明找上門,氣不打一處來,他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不知掌門大人前來有何貴干。”
澹臺滅明聽聞此言,感到十分困惑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山河小子,你說這話什么意思,難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。”
然而,面對他的詢問,趙山河卻始終沉默不語。澹臺滅明在苦思冥想之后仍然不得其解,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錯在何處,最后只得無奈地再次開口詢問道:“可否給我一點提示呢?讓我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呀!”
聽到這話,趙山河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(yīng),而是直接轉(zhuǎn)身離去,順手關(guān)上了院門。澹臺滅明頓時愣住了,完全摸不著頭腦。要放在往日里,非得破門而入好好教訓(xùn)一番不可。
澹臺滅明無奈離開了趙山河的居所,跑去找兒子兒媳抱怨,他發(fā)牢騷道:“真是氣死我了,趙山河不知道發(fā)什么瘋,今天見到我不叫爺爺叫我掌門大人,我問哪里得罪他了,他一聲不吭把我關(guān)在了門外,媚兒,你說我哪里對不住他了。”
蕭媚兒說道:“父親大人,您把青牛坊市加入商盟的事情交給三長老處理,趙山河能不生氣嗎。也就是他顧全大局,才沒有從中作梗。”
澹臺滅明這才意識到自己只顧著考慮宗門的利益,沒有顧及趙山河的感受,他說道:“媚兒,這該如何是好,要不你幫我勸勸他,青牛宗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幫忙。”
“父親大人,兒媳覺得解鈴還得系鈴人,這事還需您親自去,要是讓趙山河產(chǎn)生心結(jié),跟宗門離心離德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澹臺滅明皺著眉頭,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之中,然后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,頹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