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離開后,殷族頓時炸開了鍋!眾人紛紛上前質問族長道:“族長啊,您怎能將我們殷族唯一的女子送與外人,必須給個交代。”
此時,那位老者面色如死灰般凝重,他緩緩地嘆了口氣,說道:“如今的殷族變成什么樣了,繼續這般茍延殘喘下去,又有何意義,倒不如保留人王一族最后的體面。或許那位強者能夠替我們殷族討回公道……”
就在這時,一個年輕的殷族人站出來說道:“族長大人,那光頭恐怕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,他當初看到我,嚇得落荒而逃!”
然而,老者卻搖了搖頭,反駁道:“你可知道,那四處肆虐、為非作歹的惡龍,便是被那位強者所制服的。那幾個居心叵測的修士近來可曾再露過面?還有之前那驚人的雷霆……此人渾身煞氣極重,絕非善良之輩,盡量不要招惹。你們倘若要對我有所處置,也等那人離開以后再說吧,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老者已經看破生死,他只想看到孫女離開這個牢籠,希望那個強者是個守信之人。
趙山河看到殷潔跟著進了居所,他說道:“我不喜歡跟外人住在一起,你自己去旁邊開辟個房子。”
殷潔委屈的說道:“明天就到了怪風來襲的日子,誰能在一天之內開辟出一個房子出來,你可是拿了我祖父的寶物,不能過河拆橋,大不了我當你的奴隸好了,主人,不要趕我出去好不好,求你了。”
趙山河聽到殷潔撒嬌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,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沸騰了起來。他暗自思忖道:難道是因為自己單身太久了?母豬變貂蟬,以至于對一個原始人都會產生沖動,真是罪過啊!于是,他定了定神,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地說道:“你先出去一下,等我換好衣服后,就去幫你開辟一間房子。”
然而,話音未落,殷潔卻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——她竟然開始動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!那原本包裹著她身軀的獸皮緩緩滑落,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嬌嫩的肌膚。當胸前的束縛被解除時,趙山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。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,拿走了那件裹胸布,然后喃喃自語道:“天天這樣勒著不會覺得難受嗎?快把衣服穿上吧,莫要壞了貧僧的修行,阿彌陀佛……真是罪過啊。”
殷潔似乎察覺到了趙山河的心思,她瞪了他一眼,嬌嗔地說道:“哼,你這個虛偽的男人,明明就是個花和尚,還偏要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。”說罷,她嘴角微微上揚,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“阿彌陀佛,女施主,貧僧是和尚不是太監,有點反應很正常,再不穿上衣服,別怪貧僧降妖除魔了,勒的太久對身體不好,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,這件裹胸布,貧僧沒收,以后不許再穿了。”趙山河并沒有特殊癖好,只因為殷潔的那件衣服是件橙色的寶物。
殷潔滿臉不悅地穿上了衣服,趙山河則念了無數遍阿彌陀佛才勉強抑制住內心熊熊燃燒的欲火。原本他還以為對方只是個未開化的原始人,誰承想竟然是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。若不是殷族背負的債太多,也許他真的會放縱自己一回。
趙山河在心中暗暗發誓,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,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將自己的處男之身獻出去。無論是澹臺明月、洛天霜,還是楊回,都不能再讓自己的小兄弟受委屈了。
正所謂無知者無畏,相比之下,洛天霜倒是還好些,只是個普通凡人罷了,目前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別的背景。可若是趙山河真的和澹臺明月發生了關系,恐怕會成為天界眾多男仙共同的敵人。至于楊回嘛……那就更麻煩了,說不定會引來天譴,降下雷劫呢!
趙山河耐心地等待著殷潔穿戴整齊后,毫不猶豫地將她推出門外。然后,他迅速沖到大陣前方,取出那把山河刀,緊接著又轉身折回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