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山河心里不由的感嘆超遠距離傳送陣的奇妙,聽到傳來催促聲,他走了出去。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,尤其是那些女修士,一副花癡像,不由的感嘆長的太英俊了也是一種罪過。
在場的眾人都無語了,不由的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,還有修士喜歡暴露的,不就長的英俊點,身材好點,有什么好炫耀的。一個中年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了,估計是自卑了,走過來說道:“道友,這里不是下界,你這樣子有傷風化。”
趙山河疑惑的問道:“這位道友,你是在跟我說話嗎,我怎么了。”
“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,有辱斯文。”
莫名的挨了罵,趙山河有些懵逼了,這人莫非腦子有問題,他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有病的其是自己,在大庭廣眾之下裸奔,可不就是有傷風化,趕緊使用五行遁術離開了此地,真是夠尷尬的。
中年男子看到趙山河突然消失驚出了一身冷汗,沒想到喜歡裸露的男子竟然是合體期前輩,也不知道肚量如何,早知道就不多嘴了。在場的女修士紛紛指責,怪他多管閑事。
趙山河的真實修為其實沒到合體期,也就是煉虛期而已。之所以還能使用遁術不過是因為先天仙靈根的特性,他一口氣遁出去上千里,找個無人的地方從地下鉆了出來,趕緊穿上了衣服。心里郁悶不已,自己并沒有裸奔的癖好,一切都是巧合。
事情還要從渡劫說起,趙山河異想天開用雷霆之力修煉,修為是提升了,道器級別的衣服怎么能承受雷霆的不斷沖刷,自然分崩瓦解了。他的注意力被接引之光吸引,后來沉浸在陣法之中,再加上身體已經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,根本感受不到風吹雞蛋涼的感覺,才鬧出這么個烏龍事件。女修士就算了,還被不少男修士看光了,想想都虧的慌。
趙山河平復了心情之后,觀察起周圍的環(huán)境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的靈氣似乎不如妖皇城濃郁,各種物質相對緊密,神識能探查的范圍減少了幾倍。傳送陣那邊肯定不能回去了,太尷尬了,還是先弄清楚在什么地方吧。他來到一座城池前,上面寫著洛邑二字,來來往往的行人,竟然都是凡人,難道這里不是天界。
帶著滿肚子的疑惑,趙山河向城門口走去。這洛邑城的城門有些破舊,高度只有三丈三,還沒有洛城的城門高。他走近之后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仙陣的痕跡,應該是用來甄別身份的。
趙山河經過一番思索,決定進入城內。這種級別的仙陣并不能阻擋住他的五行遁術。真有什么突發(fā)狀況應該可以應付。他進到城里,利用靈識進行了一番探查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名煉虛期修士,打算請教一二。
此時此刻,洛邑城的城主正身處密室之中,潛心打坐修煉。然而,在他身邊卻突兀地出現(xiàn)了一位中年男子。盡管這名男子并未散發(fā)出任何敵意,憑借多年修行的敏銳直覺,洛邑城主感覺此人是位高手。于是,他趕忙起身,畢恭畢敬地說道:“前輩,晚輩乃玉虛門下昆侖派的弟子。不知前輩大駕光臨,所為何事?”
趙山河微微一笑,語氣平和地回答道:“道友不必緊張。我在山中閉關修煉多年,出來后發(fā)現(xiàn)物是人非,今日冒昧前來,還望道友不吝賜教,為我指點迷津。”
聽到這里,洛邑城主心中大致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和來意。眼前之人哪里是什么前輩高人啊,分明就是剛剛從下界飛升上來的鄉(xiāng)巴佬!真實實力恐怕與自己相差無幾罷了。想到此處,他原本恭敬的態(tài)度瞬間變得冷淡起來,言語中帶著幾分輕蔑地問道:“你想讓本城主指點些什么。”
趙山河看著眼前這個洛邑城主前倨后恭的樣子,心中不禁冷笑一聲,他明白自己剛才過于客氣讓對方產生了懷疑,毫不猶豫地揚起手,狠狠地扇了對方一巴掌,并口中厲聲道:“真是給你臉了!本座不過是跟你客氣一下,竟然還當真?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