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十四慢慢地從山洞里走出來,一股刺骨的寒氣撲面而來,他不禁打了個寒顫。每走一步,都像是踩在針尖上一樣難受,但好在師父并沒有坐在它的背上,而是跟在后面慢慢走著,這讓他心里稍微感到一絲安慰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天蓬突然開口道:“師父,雪好像開始融化了,這天也變得有點熱了啊。”
龍十四聞言,急忙低頭看了看腳下和前方,只見眼前依舊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,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。于是,他疑惑地轉頭向后看去,結果驚訝地發現,剛才他們經過的地方,積雪已經完全融化,變成了一灘灘水漬,正順著山路緩緩流淌著。他瞪大了眼睛,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,忍不住向天怒吼。“不帶這樣欺負龍的!”
說出的話語,只是馬的嘶吼聲,想到這里,龍十四突然覺得自己無比委屈,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。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他剛想轉身回去,卻聽到趙山河在身后說道:“龍十四,這是對你的考驗不要回頭,繼續前進吧。”
天蓬賤兮兮的說道:“師父,您看看六師弟那可憐兮兮的樣子,真是讓人心疼啊!佛祖也真是的,考驗一匹馬干嘛呢?”
趙山河微微一笑,回應道:“佛祖倒是是想考驗貧僧,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。接下來的西行之路,目標將會轉向你們,都做好心理準備了。為師不會再輕易出手了。”
天蓬一臉疑惑地問道:“師父,《西游記》里您才是主角啊,那些劫難不都是沖著您來的嗎?”
趙山河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:“《西游記》里的唐僧是個軟弱可欺的凡人,自然成為被針對的對象。貧僧現在可以與佛祖四六開,這三界之中還有誰是我的對手,”
“師父,既然如此,那西行又有何意義呢?”
趙山河沉吟了一會兒說道:“為師需要時間增強實力,佛祖需要時間增加勝算,天庭需要補充兵員,你們想要成佛必須經歷考驗,這一切總要有個過程。最終之戰乃是為師與佛祖之間的較量,你們只要到了西天大雷音寺,就算修成正果了。”
袁洪開口說道:“師父,到時候我幫您。”
趙山河微微一笑說道:“為師等著,你到那時必須提升至準圣境界,才能插的上手,好好努力吧。龍十四,以后要慎言,小心禍從口出。”
話語未落,龍十四感覺輕松不少,突然發覺自己又能說話了,他問道:“師父,您不是說圣人的禁制解不了嗎,現在怎么又解開了。”
趙山河回道:“為師實在受不了你那幽怨的眼神,算出了解開禁制的方法。吃一塹長一智吧,你要知道圣人無處不在,不可再妄言。”
隱藏在天上的女媧娘娘有些無語了,好像自己不論怎么躲避,都逃不過趙山河的眼睛,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圣人。
趙山河其實更無語,他沖著女媧娘娘隱藏的地方調侃道:“女媧娘娘,你要是想取經可以說出來,貧僧不介意收個女徒弟,正所謂,男女搭配,取經不累。”
女媧娘娘顯出了身形,對著趙山河的光頭敲了一下,她說道:“本尊敢拜,你敢收嗎?”
趙山河莊嚴肅穆的回道:“貧僧乃是鴻鈞道祖轉世,可收世間人,收你為徒又何妨。”
女媧娘娘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玄奘,你連鴻鈞道祖都敢開玩笑,就不怕天道懲罰嗎?”
趙山河雙掌合十,宣了一聲佛號回道:“阿彌陀佛,女媧娘娘,天道并沒有降下懲罰,看來貧僧真是鴻鈞道祖轉世。”
趙山河的話語讓女媧娘娘沉默了,她心里有些相信了,隨即意識到什么,調侃道:“本尊覺得你不是鴻鈞道祖轉世,而是女媧轉世。”
趙山河回道':“娘娘說的,我是女媧娘娘轉世,你我本為一體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