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蓬見金毛吼離去,心中暗喜,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了,得意洋洋地對著獬豸洞揮起九齒釘耙,用力一擊。然而,讓他意想不到的是,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瞬間襲來,直接將他手中的九齒釘耙震飛了出去。他臉色大變,驚訝地喊道:“大師兄,這獬豸洞有些古怪,還是勞煩您出手吧!”
袁洪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,他說道:“二師弟,你和三師弟保護好金圣宮娘娘,我要出手了!”說罷,他雙手一揮,祭起金箍棒,猛地朝獬豸洞砸去。大羅金仙的全力一擊果然不同凡響,只聽轟然一聲巨響,獬豸洞應聲倒塌。
隨著獬豸洞的崩塌,天地間忽然風云突變,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變得漆黑如墨,一陣陣陰風襲來。卷簾緊張地說道:“大師兄,二師兄,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十分炎熱?”兩人紛紛點頭,表示同感。
正在此時,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。只見金圣宮娘娘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,她原本美麗的面容開始扭曲變形,眨眼間竟變成了一個猙獰可怖的怪物。青面獠牙,三分像人,七分像鬼,渾身散發著陰森的黑氣。
天蓬說道:“大師兄,金圣宮娘娘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,這下如何向師父交差。”
袁洪一臉凝重的說道:“二師弟,金圣宮娘娘竟然是傳說中的旱魃,咱們惹大禍了,如果讓她跑出去,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三人不由分說,聯手將旱魃限制在原地,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們汗如雨下,要是再想不到應對之策,就要被旱魃的赤地千里神通活活烤死。
天蓬說道:“大師兄,咱們撤吧,我撐不住了。”
袁洪說道:“二師弟,旱魃一出,赤地千里,生靈涂炭,我先撐著,你快回去請師父前來。”
就在這時,趙山河騎著龍十四到了,他看著三個苦苦支撐的徒弟,開口訓斥道:“天蓬,能修煉到大羅金仙的角色,哪個會是愚蠢之輩,你讓為師很是失望。”
天蓬說道:“師父,徒兒知錯了。”
“行了下不為例。”話音未落,一個緊箍咒飛到了旱魃的頭上,片刻之后,她恢復成了金圣宮娘娘的模樣,赤地千里也隨即消失了。
金圣宮娘娘對著趙山河說道:“殷潔見過主人。”
趙山河雙掌合十,開口說道:“阿彌陀佛,貧僧玄奘,女施主認錯人了。”
歐陽少恭從后面沖了過去,他拉著金圣宮娘娘的手說道:“皇后,你沒事吧。啊!”
趙山河笑著說道:“歐陽師弟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受教育了吧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道人出現在天空,他說道:“貧道紫陽真人,前來收回軟猬甲。”
趙山河看著天上的紫陽真人,冷冰冰的回道:“紫陽真人,算計了貧僧,還想把東西拿走 ,誰給你的膽子,通天教主嗎?滾吧。”
話音剛落,紫陽真人從天上跌落下來,大氣都不敢喘,灰溜溜的走了。歐陽少恭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趙師兄,干嘛不讓紫陽真人把軟猬甲收走,我以后怎么跟皇后接近。”
趙山河調侃道:“歐陽師弟,你見了殷潔的真身,竟然還想著和她親熱,不愧為敢在女媧娘娘廟題詩的男人。”
突然一道白光閃過,金圣宮娘娘身上的軟猬甲消失不見了。顯然是趙山河的手段,他說道:“這軟猬甲還算一件寶物,可以防止變身之后春光乍泄。你最多可以用十次赤地千里,緊箍咒就會失效,切記。天下無不散的筵席,有緣再會。”
歐陽少恭看著趙山河離去的背影有些五味雜陳,金圣宮娘娘感慨的說道:“陛下,我和趙山河之間再沒因果了。”
“殷潔,你當初可曾后悔。”
“當初我應該不顧一切睡了他。”
“皇后,能不能不要這么直接,好歹顧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