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“傷口不能碰生水,你不知道嗎?都發(fā)炎了。”Jayson直搖頭,“我?guī)湍闾幚硪幌聜冢瑫幸稽c點疼。”他把那條沾染著血跡和藥物的紗布扔進垃圾桶里。清創(chuàng),上藥,包扎,一氣呵成。 我把體溫計遞給他。 “38度,我開點消炎藥給你,你記得按時按量口服。等下呢,去注射室打一針。”Jayson抬眸看了我一眼,“體檢今天就先不做了,等你退了燒,身體oK了,我再給你做個全面體檢,好嗎?” 我點點頭,醫(yī)生為大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嘍! “拿單子去三樓注射室打針,算了,我陪你去吧!”Jayson開了兩張單子,打印出來。領(lǐng)著我往外走,乘坐電梯下到三樓,電梯里漂亮的女醫(yī)生見到周云生便忙不迭地跟他打招呼。 等我好一會兒,終于等到我,姓鄧的小護士,拿著單子看了我一眼,又冷又硬地問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” “萬寧。”我輕聲道。 “把褲子脫了!”小鄧護士取出針劑命令道。 “什么?”我大吃一驚,隨即滿臉通紅,極尷尬地站在那里。 “脫褲子,打屁股針!害什么羞?”小鄧護士大聲訓(xùn)斥著。 我輕輕地拉起衣擺,斜斜地坐在那高腳凳子上,解開褲子,極羞恥地露出半邊兒屁股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這小姑娘,一針下去,我的眼淚直接飆出來。 “真矯情!可以了。”小鄧護士白了我一眼。 我整理好衣衫,滿心委屈,慢慢地掀簾而出。 我一聲不吭地走了出來。厲塵揚的電話打進來,他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怎么樣了?做完檢查了嗎?” “沒呢!我有點發(fā)燒,醫(yī)生說等身體康復(fù)了才能做檢查。我這邊好了,我等下回報業(yè)大廈。”我握著手機,Jayson醫(yī)生跟在身后。 “叫邵瞳接電話。”厲塵揚發(fā)號施令。 “他……不在,可能有事先走了。”我悶聲道。 “他把你一個人扔在醫(yī)院?”厲塵揚聲音提高了八度。“你別亂動,我離醫(yī)院不遠,我來接你。” “不必,我自己打車回去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我接過Jayson醫(yī)生手里的藥,才想起還沒有繳費,便輕聲問道:“請問上哪里繳費?!” “不必麻煩,掛在厲塵揚私人賬單上。”Jayson微笑著,“他怎么說?上我辦公室稍坐,等他來接?” 我想了想,“我走先。就不麻煩你們啦!再見!” “你那位朋友……在戒斷科住院的那位田先生,他……怎么樣了?”Jayson醫(yī)生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