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幾人退了房,找個地方吃了早飯,便隨便逛了起來。
看看大約十點鐘的時候,幾人又來到了那條步行街,找到了那家麻將社。
老板娘依然一見面就問:
“開一桌么?咦,你們幾位好像昨天來過了?”
關(guān)羽笑道:
“老板娘好眼力,我們昨天的確來過了,只是昨天時間有點短,沒學明白,今天再來學習學習。”
老板娘道:
“要學習最好直接上桌打一打,所謂‘牌無定性’,光看別人打,能學到啥?”
幾人知道老板娘不太高興,也不理她,只管把屋里的人打量了個遍。
老呂頭兒沒在。
昨天那個“東風”和“北風”倒是在。
特別是“北風”那頂禮帽十分顯眼。
周倉湊過去:
“老呂頭兒呢?怎么總也不來呢?”
“北風”頭不抬,眼不睜,只管看著自己的牌:
“什么叫總也不來?他是最好的牌友了,三百六十五天,風雨無阻,只是今天沒來。”
“那今天為什么沒來呢?”
“你問我?我問誰?”
“北風”還是沒有抬頭。
“東風”數(shù)落“北風”:
“你怎么不知道原因?就是你昨天贏他贏得太多了,老呂頭兒把錢輸光了,沒錢玩了,今天才不來了唄。”
“北風”道:
“也不光我一個人贏啊,你不也贏了嗎?再說,他是十次倒有九次輸,什么時候輸了就不來了?”
關(guān)羽也湊過來:
“那他住哪呀?”
兩“風”幾乎同時回答:
“不知道。”
關(guān)小刀也湊過來,問:
“他昨天說什么沒有?”
關(guān)小刀本意是想問,我們昨天走了以后,他有沒有說我們什么。
可又一想,這么問馬上會引起對方對自己幾人的注意,為此,臨時改了口。
只是這樣一來,這句話就問得不明不白了。
果然,“東風”看了關(guān)小刀一眼:
“他一天說老多話了,誰能記住?去,去,別影響我打牌。”
老板娘也在一邊兒陰陽怪氣:
“學就悄沒聲學唄,老說話干什么,想學抗干擾能力啊?”
幾人只好離開了麻將社。
到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墻角,幾人商議:怎么辦?
后羿道:
“我看是他發(fā)覺什么了,估計不會再回來了。”
周倉道:
“或許他是真的有事了呢?”
孫勝靈道:
“諸位看這樣行不,下午,也不用你眾人都來,你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休息,我自己再來看看。”
大家覺得也只好如此。
中午,幾個人簡單吃了口飯。
很快就到了下午,幾人找了一個公園的僻靜處等著,孫勝靈再去麻將社打探。
過了能有一個小時,孫勝靈回來了。
孫勝靈見了眾人就搖頭:
“老呂頭還是沒來。不僅如此,還有……更不好的消息。”
關(guān)小刀心道:
可別是我們偽造身份證的事情露了餡。
誰知,越怕什么越來什么。
孫勝靈道:
“我聽麻將社的人聊天,說有一個拐賣孩子的團伙到了昌樂縣城。
“他們共是四男一女,帶著那個被拐的孩子,偽造身份,就住在‘樂業(yè)賓館’,今早才退房離開,公安部門正在追蹤……”
“呵呵,他們這不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