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助身后的陰影之中忽然出現(xiàn)一個人,本來就緊張的佐助被嚇了一跳,仔細(xì)一看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鼬。
鼬的臉上沾滿了鮮血,佐助看著鼬楞了一下,隨后覺得應(yīng)該是敵人的吧?要不然這里也不會這么安靜。
“歐尼醬,爸爸和媽媽死了”
佐助話音未落,便被鼬打斷了“我知道,這一切都是我干的。”
佐助驚恐的瞪著眼睛緩緩?fù)笸巳ィ呁诉呧馈安贿@不可能,為什么”
“為什么?我只是為了測試一下自己的器量罷了。”
撲通——
佐助摔倒在地上,看向鼬的眼神充滿了不敢相信“你騙我,歐尼醬,你在騙我對不對?”
“你還是自己看看吧月讀!”
刺啦——
一把刀刺穿了富岳的胸口,佐助只能在這里看著,動都動不了。
刺啦,美琴也被短刀劃過,倒在了地上,地上的血流到了佐助的腳邊。
佐助瞪大了雙眼,一股特殊的力量出現(xiàn)在眼睛里。
滴答——一滴眼淚從鼬的眼里滴落在地上,摔成了八瓣,佐助的意識清醒了一些,瞇著眼睛看著鼬道“鼬,為什么不殺我。”
本來準(zhǔn)備離開的鼬斜過身體看著佐助,隨后跳到了旁邊的電線桿上“你太弱了,我愚蠢的歐豆豆啊!你要是想報(bào)仇的話,那就憎恨我吧,然后努力的茍活下去吧。”
鼬剛剛說完,佐助只覺眼前一黑,便昏了過去,鼬不舍的看了一眼佐助,隨后便扭頭離開了木葉。
“這月亮,那個計(jì)劃怕不是已經(jīng)開始了,二柱子也完成了祭天了。”
鳴人坐在屋頂上仰望著天空,四周一個個暗部跳來跳去,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結(jié)束之后在撤離吧。
“真的是腐朽啊!這么大的一個家族,硬生生的被逼的死絕哦,不對,還剩兩個來著。”
鳴人的手里把玩著下午和雛田一起買的小雷炮,早知道木葉有這種炮就不用起爆符了,死貴不說還百分百會暴露智商。
如果真的是六歲小孩的話根本不會用起爆符,幸好三代目沒想到這些,要不然到時候估計(jì)找鳴人的就是山中一族了。
鳴人順手將小雷炮放進(jìn)了倉庫,隨后扒著屋頂鉆進(jìn)了屋子里面。
“有空就去看看佐助吧,畢竟是朋友來著。”
現(xiàn)在一個月的假期才過一天,有的是時間去找佐助,到時候想辦法讓佐助不要?dú)Ⅶ?
躺在床上的鳴人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妥,要是鼬不死,那永恒萬花筒怎么來?
“算了,隨便開導(dǎo)一下吧,順其自然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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