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咳咳,這位考生請把你的武器收回去!”
月光疾風(fēng)氣急了,有這么作弊的嗎?要不是鳴人手里又拿出了光與影,月光疾風(fēng)保證讓鳴人知道什么是從心!
“鳴人君,我不需要這些,我有我自己的忍道,我一定要贏!”
寧次有些驚訝,如果自己遇到這種情況,有人給自己送裝備那肯定是欣然接受啊!可沒想到雛田竟然會放棄了必贏的武器。
“我知道了,寧次,我和你之間必有一戰(zhàn)!”
雛田打不過寧次鳴人還是知道的,不過咱木葉騷狐是不記仇的,什么寸勁·開肛,死勁·斷鼻骨,鳩擊·雙龍戲珠什么的鳴人表示自己根本不會。
“哼,你現(xiàn)在還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呆在觀眾臺上面吧。”
寧次再次把目光看向雛田,雛田已經(jīng)打開了白眼,眼邊的青筋暴露,看起來并不是很難看,反而有一種特殊的美感。
“寧次哥哥,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,但我是不會認(rèn)輸?shù)摹!?
雛田沖向?qū)幋危徽拼蛄诉^去,寧次也打開白眼,一個側(cè)身躲過了雛田的攻擊,隨后一掌打向雛田身側(cè)。
就在寧次快要碰到雛田的時候,忽然觀眾臺上一陣罵聲想起“d寧次!你敢碰我老婆,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太監(jiān)!”
憋屈的寧次不敢嘗試鳴人說的是真是假,反正鳴人這家伙什么都敢干。
收了手的寧次怒視鳴人一眼,隨后使用八卦·空掌打飛了雛田。
“我靠!你小子!tnd!”
鳴人第一次無話可說,寧次確實(shí)沒碰到雛田,可這樣不代表鳴人無法對付寧次。
“你小子完了我告訴你!”
寧次挑釁的看了一眼鳴人,之后便沒有再關(guān)注鳴人,反正現(xiàn)在鳴人也不敢下臺搗亂。
而鳴人見寧次這樣之后,并沒有繼續(xù)難為寧次,而是安靜的看著寧次,鳴人很安靜,可這仿佛是暴風(fēng)雨前的寧靜一般。
啪——
不再管鳴人的寧次放開了自我,一掌打在雛田的肩膀上,隨后一套八卦·六十四掌的連擊將雛田打到在地。
“你已經(jīng)敗了,認(rèn)輸吧,大小姐。”
雛田艱難的站了起來,胳膊上有著一個個紅點(diǎn),說明雛田的查克拉經(jīng)脈已經(jīng)堵塞了。
“不,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,寧次哥哥,我不會認(rèn)輸?shù)摹!?
寧次鄒了下眉頭,其實(shí)寧次已經(jīng)不想再打了,打自己妹妹什么的,對妹控來說是打在妹妹身,痛在哥哥心。
可雛田不放棄,寧次也沒有辦法,為了證明分家也能比宗家的強(qiáng),寧次不得不贏。
“抱歉了大小姐。”
寧次再次擺出柔拳起手式,白眼已經(jīng)將雛田的破綻一個個全部找了出來。
“還堅持什么啊!反正都是輸。”
“就是就是,浪費(fèi)時間。”
“快點(diǎn)下去吧!廢物!”
觀眾臺上,一個個下忍已經(jīng)等的不耐煩了,本來可以直接碾壓的局勢,硬生生的被寧次和雛田拖成了一部電影。
鳴人很罕見的沒有出聲,而是拿著一個本子在寫著什么,寫一會還往觀眾臺上看看都有誰在說話。
日足在觀眾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鳴人,不禁為嘲笑雛田的家伙默哀三分鐘。
本來日足還想親自警告一下,不過看起來應(yīng)該是沒必要了。
“父親大人,你不警告一下嗎?他們嘲笑姐姐啊!”
日足摸了摸花火的腦袋,指著正在記錄的鳴人道“你姐夫會解決一切的。”
花火很不滿意日足的回答,在請示日足之后,花火跑到了鳴人身邊。
“喂!臭蟲!你還喜不喜歡我姐姐!”
剛剛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