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點,逛了一下午商場的司徒晚凝和林清雪兩人找了一家餐館吃飯。
飯還沒有上桌,司徒晚凝拿起手機(jī)進(jìn)了一趟衛(wèi)生間。
接著,她立馬撥通了莫羽川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。
“老公,你要吃什么?我等會回來給你帶。”
莫羽川聽到這話,思索了半天后笑著打趣道,“我想吃老婆了。”
“沒個正形!”司徒晚凝面帶嬌羞的嗔怪了一句,“到底想要吃什么?”
“老婆隨便帶點就行。”莫羽川笑呵呵回道。
司徒晚凝輕輕點了點頭,“那行,你等我一會兒,我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就回來了。”
“好嘞!”
莫羽川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,只好點頭答應(yīng)。
掛斷電話,司徒晚凝洗了個手后便回到正廳。
全然沒有注意到在她走出衛(wèi)生間時,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。
“真是冤家路窄,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你!”
那人輕聲呢喃了一句后,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了另一間包廂。
包廂里,兩男一女正喝著酒,還有一個是個老者,他站在一旁緊閉著雙眼,一動不動。
正喝著酒的女人看見來人滿臉的氣憤,她走上前關(guān)心的問道,“妙晴,你怎么了?”
“唉,別提了,我之前不是被一個男人給打了嘛,剛才看見他的女人也在這里。”
被稱作妙晴的女人,故作滿臉郁悶的哭訴道,“思雅,你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可惡,打我直接是下死手!”
女人就是前些天在冰激凌店門口被莫羽川暴揍的那個女人,名為孫妙晴。
孫妙晴說著話的同時,還不忘用余光觀察穿著華服男子的面部表情。
而她的此舉只為引起穿著華服男子的同情和可憐。
她深知自己力量微薄,無法獨自對抗司徒晚凝,唯有借助這位來自京都的太子爺?shù)牧α浚拍転樽约簣蟪鹧┖蕖?
可華服男子仿佛沒有聽見一般,只是一個勁的喝著酒,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見此情景,其余人也沒有再多說話,萬一要是惹惱了這位太子爺,他們可承受不起他的怒火。
喝了好一會兒,桌上的酒已經(jīng)所剩無幾,華服男子似乎還沒有喝暢快,對右邊的男子喊道,“姜羽,給本少再拿些酒來!”
“二少爺,差不多了,適可而止。”一直緊閉著雙眼的老者突然睜開了眼,好言相勸道。
但華服男子此刻正滿腔怒火,哪里聽得進(jìn)去勸,“別廢話,快去!”
姜羽看了一眼老者,后者微微頷首,他這才快速下去又拿了一些酒。
“夏少,我陪您喝。”姜羽打開酒,又給夏少倒了一杯。
一旁的老者看著夏少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,心中的憂慮愈發(fā)濃重。
他搖搖頭,輕微嘆了一口氣,難怪家主會把公司交給大少爺打理。
就憑二少爺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公司要是真的交到他手里,用不了多久,指定破產(chǎn)。
常言道,越挫越勇,可他遇到一小點挫折就受不了了,這樣的人,成不了什么大事。
但老者也不敢多說些什么,他的任務(wù)只需要保護(hù)夏少沒有生命危險就行,其余的事,可不歸他管。
酒過三巡,夏少喝了不少酒,已經(jīng)有了一絲醉意。
他遣散了老者和姜羽,只留下孫妙晴一個人在包廂里。
“過來!”
孫妙晴也知道夏少要做什么,她故作嬌羞的走上前,嗲聲嗲氣的撒著嬌,“夏少,人家的嘴被那個臭男人打了,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好呢,要不下次吧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