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話說話,別給我來哭天喊地的那一套。”
余小魚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大塊頭,眼神中充滿了嫌棄和不耐煩。
看著他眉頭緊皺,嘴唇緊閉,仿佛在忍受著什么極大的痛苦。
“你能不能有點出息?”
余小魚終于忍不住開口了,她的聲音甜軟卻有力,大聲訓斥著:“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像什么話!”
牛川勝低著頭,不敢看余小魚的眼睛,不想看到她眼里對自己的嫌棄。
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似乎在害怕余小魚的責罵,怕自己馬上就被她給踹了。
“過來!”
余小魚用手指了指自己跟前的位置,示意那人站到自己面前來。
“站好!”
那人乖乖地聽話照做,挪到余小魚面前,站得筆直。
眼神中充滿了對她的敬畏和服從,仿佛余小魚是他的主人一樣。
但又一臉的埋怨與不甘心,勢必要與她好好對質(zhì)一番。
“你是不是把老子吃干抹凈了,想玩完了就給一腳踹了!”
話問的挺硬氣的,但那語氣聽著卻是委屈埋怨的調(diào)調(diào)兒。
他還真是用著最兇狠的臉,說著最可憐巴巴的詞。
這反差也太大了吧,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頂著自己這張兇悍大黑臉,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的。
仰著頭看著牛川勝想著這副模樣,直接把余小魚給逗樂了,哈哈哈的直笑個不停!
她是開心了,牛川勝可是慌極了,想著:難不成自己全都猜對了,這小流氓就是想白玩老子,不想對他負責嗎?
“不要笑,你說你是不是早就想把老子給一腳踹了,是不是?”
彎腰抓著笑不停的小人兒,強勢著拉過來,要他給自己一個說法。
可余小魚一看到他,就滿腦子都是剛才他那些模樣,哭的喊的叫的,委屈可伶巴巴質(zhì)問的,怎么也停不下來,即使胳膊上被他抓的肉疼的很,也止不住她哈哈哈的大笑。
見她笑個不停,怎么也停不下來,牛川勝就放開她胳膊,繼續(xù)站她跟前,低頭死死的盯著她。
心里又急又氣,卻又拿她沒有什么辦法。
無奈地嘆了口氣,蹲下身子,與余小魚平視,認真地看著她輕聲問:“你不會三心二意的是不是?不會喜新厭舊,把老子一腳給踹了,對不對?”
余小魚終于停止了笑聲,抬頭對上牛川勝的眼睛,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,強忍著笑意說:“你猜呢?”
牛川勝聞言臉色一變,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這個小流氓!”
越說越委屈,又開始了哽咽起來。
“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?”
余小魚看著他這副委屈的樣子,心有不忍:“哪有?,我可從來都沒說過。”
可牛川勝還是不信,伸手拉住余小魚的衣角,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擔憂。
余小魚看著委屈巴巴的牛川勝,心中有些愧疚,看來是自己沒有給到他足夠的安全感,才讓他這么陷入患得患失中,一天天的凈是胡思亂想。
伸手捧著他的大豬頭對著就是親親親,安慰著自己傷心的黑皮豬,不再逗弄他。
被親愣住了的某只黑皮豬,臉上的表情漸漸從委屈變成了害羞。
“真的嗎?”
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,但更多的是期待,想再次聽到肯定的答案。
余小魚點點頭,眼中滿是溫柔:“當然是真的,我沒說過做過的事,你怎么可以那么隨意的誣陷我?”
牛川勝激動地抱住余小魚,開心地笑了起來。
“太好了,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