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人半天都沒個動靜,戈平心中不禁一緊,連忙伸手抓著余小魚的胳膊,將人扶正看了過去。
當他看到余小魚那蒼白如紙、毫無血色的面容時,一股無名之火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。
戈平冷目灼灼,朝著黃青峰冷聲質(zhì)問道:“你把她怎么了?”這一聲怒吼猶如毒蛇攻擊時的吐信,連同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冷了幾分。
黃青峰見狀,趕緊開口解釋道:“戈爺,是她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,這跟我可沒啥關(guān)系啊!”
等黃青峰說完后,戈平低下頭,順著他手指的方向,看到了余小魚小腿上那個觸目驚心的黑色傷口。
只見那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(jīng)開始腫脹發(fā)黑,顯然是剛剛被咬不久。
戈平眉頭緊皺,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,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。他二話不說,彎腰伸手將余小魚一把抱起。
邁著堅定而穩(wěn)健的步伐,頭也不回地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越野車走去,同時嘴里冷冷地丟下一句:“陳峰,跟我一車!”
黃青峰不敢有絲毫怠慢,緊緊跟在戈平身后,一同登上了車子。
上車后,戈平一邊抱緊懷里的余小魚,一邊對司機喊道:“開穩(wěn)點!”隨后,越野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,揚起一陣塵土。
沒過多久,車子便抵達了他們的一處秘密據(jù)點。
戈平一下車,便大聲吩咐手下的人趕緊去取抗蛇毒血清。不一會兒,一名手下急匆匆跑來,將血清交到了他手里。
戈平接過血清,親自上手直接給余小魚打了一針。
一旁被叫來的私人醫(yī)生也迅速上前,仔細地為余小魚做了一番全面檢查。
折騰了十來分鐘后,醫(yī)生松了一口氣,說道:“還好送來得及時,除了被蛇咬傷之外,沒有其他大礙。”聽到這話,戈平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了下來。
等各項檢查結(jié)果都顯示沒有問題后,戈平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都先出去,然而卻唯獨留下了黃青峰。
此時屋內(nèi),床上靜靜地躺著余小魚,她緊閉雙眼,呼吸平穩(wěn)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戈平,則是一臉愜意地抽著煙,煙霧繚繞間,他的表情顯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,不知是喜是憂。至于黃青峰,則被晾在一邊,像尊雕塑般筆直地站立在墻邊,一動不動。
大約過了半小時后,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動靜。
剛一蘇醒來的余小魚,睜開眼茫然地望著頭頂上方的草屋頂,心中暗自念叨著:“這就到了嗎?是黃青峰要帶我去的那個基地?還是那金環(huán)蛇的老巢呀!”
她的眼睛滴溜亂轉(zhuǎn)著,等適應了會兒后,就轉(zhuǎn)過頭來向旁邊看去,正巧與戈平那充滿戲謔目光對上。
只見戈平上揚著一邊的嘴角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那笑容既邪惡又透著幾分壞意。
“怎么?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?”
戈平吊兒郎當?shù)恼Z氣仿佛在開著玩笑,但細聽末尾幾個字又帶著冰冷刺骨的兇狠。
原以為自己是在做噩夢,沒曾想惡人就在她眼前,余小魚兩眼發(fā)直的盯著他,瞪大了眼直發(fā)愣。
直到突然間回過神來,她才徹底明白,自己并不是在做夢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這個人渣給抓住了。
想到這里,余小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一股絕望和恐懼的潮水瞬間涌上心頭。
開口卻抱怨道:“臥槽,怎么是你,他奶奶的,我怎么這么倒霉,一出門就遇到你這個敗類!”
聽著余小魚出口成臟的罵著自己,戈平也沒生氣,反而樂的直哈哈大笑。
隨后還邊笑,邊重復著:“敗類?我嗎?哈哈哈,你罵的還真是夠輕的!哈哈哈!”
突然笑停下來,他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(tài)的癡狂,“我不叫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