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來處，也不知歸處，但遇到她后，她在的地方，便是我的歸處。——張起靈。

青漓睜開眼睛，發現四周一片漆黑，什么也看不見。

這是怎么回事？難道她這個世界里是瞎子？

“姐姐，你現在在棺材里。”

團團變成一只長著翅膀的小精靈，出現在青漓身邊。

“我這是死了？還是……”

團團落在肩頭：“這個世界，姐姐的身份是千年女尸，不老不死不滅的存在。”

“我說我這身體怎么這么僵硬，原來變成僵尸了。”

青漓一個用力，掀開棺材蓋，剛坐起身就和一個披散著頭發，面色蒼白的女子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
“什么東西？！”

青漓條件反射的一拳打了過去，那怪物被打飛了出去，撞到了門上。

她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，嘶吼著沖向青漓，青漓一個彈跳，從棺材里跳了出來。

砰砰砰！

吼！！

三分鐘后，青漓倚靠在棺材旁，剛才的怪物縮在墻角，瑟瑟發抖。

“團團，你說她以前也是人？”

這東西怎么看都不像人，身上還有一種奇怪的味道，她不喜歡。

“姐姐，她叫霍玲，原本是人，為了長生，服下尸鱉丹，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。”

團團把霍玲的資料發給了青漓，青漓輕嘖一聲，起身向霍玲走了過去：“為了長生，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，真的值得嗎？”

霍玲見青漓過來，下意識抱著頭，她現在雖然不是人，但青漓是真的狗啊。

剛才被青漓支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，想起來，她就想哭。

“你叫霍玲？”

霍玲暫時恢復了意識：“你，你認識我？”

“怎么？你不記得了？”

曾經的記憶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里回放，她捂著頭：“我想起來了，我都想起來了。”

“這幾十年，我竟然變成了一個毫無意識的怪物！”

“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？長生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
霍玲苦澀一笑，是啊，這樣做真的值得嗎？

“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？”

霍玲期待地看著青漓，她既然能讓自己恢復意識，一定也有辦法讓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。

“我為什么要幫你？”

青漓慵懶地靠在棺材上，霍玲眼里閃過一抹失望。

是啊，他們無親無故，青漓為什么要幫她。

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心中的愛人，霍玲咬了一下唇，跪了下來：“只要你愿意幫我，讓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
“我說過，長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，你若想變回原來的樣子，就要放棄長生，你。”

“愿意嗎？”

霍玲有了一絲糾結，她不想放棄長生，但也不愿意變成怪物。

“你猶豫了。”

青漓忽然出現在她面前，霍玲被嚇了一跳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“我也能理解，人性本就貪婪，你可要想好了，機會只有一次。”

“不管你的選擇是什么，你都要留在我身邊，做我下人，我讓你做什么，你就得做什么。”

霍玲看著近在咫尺的青漓，躊躇不決。

猶豫再三，她選擇變回原來的樣子。

長生雖好，但這幾十年來，她變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怪物，她不想也不愿意再過這樣的生活。

這長生，不要也罷。

“如果我變回我原來的樣子，我的容貌會怎么樣？”

青漓也沒有隱瞞：“你會一天天的老去，直到回到原本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