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崧這家伙真是……哎,還是不行嗎……”
看著武崧離開的背影。
三小只垂頭喪氣,毛發(fā)都傷心到褪色了。
繪窗卻“呵呵”笑了幾聲,拍了拍距離最近的大飛的頭頂。
“要走啦,大家快跟上。”
“啊?”三小只不理解地歪頭,發(fā)出疑問。
“還不明白嗎?”繪窗沒忍住,爪拍著大飛的頭頂,又笑了笑。
他的目光掃過滿臉迷惑的三小只,微微俯下身,低聲說道。
“以那家伙別扭的性格,怎么可能直接說出‘我現(xiàn)在后悔了,我們一起走吧’這種話?”
“至少也會等到……現(xiàn)在。”繪窗神秘一笑。
三小只一點就透:“所以,他剛剛是默認(rèn)了!”
在他們的神情處在懵圈階段時,前方的武崧轉(zhuǎn)過頭。
見三小只傻傻地站在原地,他挑了挑眉。
背在背上的行李包袱取下來,掛在哨棒的一端。
將哨棒往肩膀上一搭,掛包袱的那一端朝向身后,稍微下垂。
武崧微微揚起頭。
他略有忐忑的神情,在這種情況下被看的很清楚。
“不一起嗎?”
三小只的眼睛慢慢瞪大,瞳仁盛滿了代表開心的亮晶晶特效。
繪窗從地上拿起部分行李拴在背上,第一個邁步向前走。
見身后的三小只沒有回應(yīng),他停下步伐回頭,用微笑催促。
“來啦!”大飛趕忙背起地上的行李,追上前方的貓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,他鬧出來這么大的情緒,說沒事就沒事嗎?”白糖的語氣很不滿。
表情卻看不出什么,明顯就是在口是心非,口無遮攔的毛病復(fù)發(fā)了。
外加饞嘴病犯了,打蛇隨棍上。
“怎么也得給我們抓幾十哦不、幾百條魚,讓小師哥和大飛做成好吃的。”
說著說著,白糖忍不住開始報菜名。
“咖喱魚丸、清蒸魚頭、紅燒魚頭、水煮魚片……”
到最后,都不記得指責(zé)武崧什么。
生動形象地演繹了什么叫做“口若懸河”。
“行了,快走啦。”小青聽不下去了,翻了個白眼道。
她伸手拉住白糖一只耳朵的一邊,邁步奔向前方的伙伴們。
“哎哎小青姐姐我自己會走!”白糖踉踉蹌蹌地跟上。
此時,傍晚的暖光暗沉,夕陽西下。
它徐徐打在少年貓們的身前,照映出一個個被拉長的影子。
。
“哎呀咱們都素了好幾天了,今天就吃一次好的嘛!”
白糖躺在草地上來回打滾,耍賴。
“我就要吃豆花魚、小魚雜燴大火鍋、魚餅饅頭、蒜香烤魚!”
整理行李和篝火堆的大飛無奈:“白糖,中午小師哥不是已經(jīng)做過這些了嗎?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都晚上了啊……”白糖翻了個面,肚子朝上。
白白的肚皮很配合,發(fā)出“咕嚕嚕”的饑餓之音。
一旁的帳篷內(nèi),正在換衣服的小青一聽就來氣。
“你這丸子,下水捉魚就下水捉魚,干嘛一下子跳下去,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!!”
白糖默默站起身,跑到離帳篷遠(yuǎn)一點的草地后,躺下來繼續(xù)打滾。
“人家這不是還沒吃夠嘛!”
也就現(xiàn)在是白糖趕了一天路后,星羅班小分隊半夜的休息時間。
否則,以大家目前背負(fù)著的深重任務(wù),由不得白糖這般胡鬧。
“哎呀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啦——”
白糖實在有點鬧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