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一語掐斷苗頭,頂著小分隊的貓不明情況但信任的目光,向圓雀使了個眼色。
“是!”圓雀很有精神,并腿敬禮后便跑向門外。
沒一會,窗戶外傳來輕微的拍打聲。
離窗戶近的武崧推開縫隙看了眼,扒拉著對門門檻的圓雀探頭,和圍在窗邊的植物們一同擺動著爪,朝他笑著打招呼。
“武、武崧哥哥,”她還沒有適應這個稱呼,是不太自然,“周圍有我和海蕩看著呢。”
武崧一愣,轉(zhuǎn)過頭用帽檐蓋臉,輕輕“嗯”了聲。
窗戶被大飛放下,白糖隨意一瞥瞥見武崧的臉色后,一驚一乍地走過來。
戳了戳武崧通紅的臉頰后,“哎嘿”一聲,笑嘻嘻:“嘿武崧,一句昵稱而已,你怎么這么不經(jīng)逗啊?”
“沒禮貌,我、我這是熱的。”武崧再度轉(zhuǎn)過了頭。
“……”大家看了看著裝干練的武崧,露在外面的雙腿。
又看了看窗外暗沉的天氣,耳邊呼呼吹過的冷風。
房內(nèi)還擺著的一小盆,隨時可以點燃,用來取暖的炭火。
“行了。”小青一聲呵止,白糖抬爪給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鏈。
“明月姐,”自從決定一同上路,小青對明月的稱呼就變親近了,“方才為何那般說?”
她說著,爪上也沒有閑著。
墨紫體寒,小青自從那次一同賞海后便知道。
因此小青的廂房中時常備著爪爐,小青剛?cè)×诉^來,確認溫度后便塞給墨紫。
明月看了一眼,將“水無相”的功效和禁法定位說了。
——創(chuàng)建時因定位偏激,修煉后極其容易走火入魔。
等到白晝黑夜性格兩極變化,離走火入魔就不遠了。
對此,墨紫驚訝過后渾身顫抖,既是氣的也是怕的。
哪怕早有準備,發(fā)現(xiàn)身為舅父的墨邪有心對自己下爪后,墨紫還是忍不住心寒。
兒時,陪她和舅母在海邊說笑的貓,不是墨邪而是是另外一只貓對嗎?
是同一只貓的話,怎么能,如此狠心……
小青坐在墨紫身邊,大家也沉默寡言地做事,不出聲地陪伴。
墨紫平復下來心情后,又不禁想問明月:“你又從何得知?”
“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明月的回答乍一聽硬邦邦的。
又不可能暴露云憂谷和谷主,小分隊于是著急忙慌地打補丁。
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之后,大家齊聚一堂,該商量站在對立面的墨邪此舉寓意何為了。
所謂“秘密法器”,小分隊里誰都不信有這么一說。
自從進入身宗,古怪處處都是。
如果說身宗有這種法器,為何地位同等的其余十二宗沒有?
十二宗皆有如此實力的話,貓土和京劇貓又豈能淪陷呢?
多半是唬貓的,“水無相”另外有用。
具體是什么,大家目前還不得而知。
“可以問一下絨嬤嬤。”墨紫提出了“推薦隊友”申請。
“誰?”白糖歪頭。
武崧從天而降一只爪,把白糖的頭掰正:“是指墨邪身邊的那位宗城總管?”
“正是。”墨紫頷首。
絨嬤嬤是墨蘭和墨邪的乳娘,服侍過兩代身宗宗主,往日里看著對墨邪很是忠心。
墨紫推薦她,倒不是因為其他的,只是直覺。
一種“冥冥之中我就這么覺得”的感覺。
可只是這樣,短時間內(nèi),小分隊根本沒法放下心去接觸絨嬤嬤。
墨紫后知后覺,也沒多說,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清楚。
沒一會,墨邪派貓來傳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