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海市,各個勢力都沉浸在各自的規劃之中,謀劃著各種事情。
之前被黑虎派遣出去的程云自然也不在話下。
卻說,前些日子,黑虎命令程云在津海警局附近盯梢,時刻留意警局的動向。
就是為了防備著那只已經變成廢狗的瘋狗逃脫出來。
雖然只剩下一個人,可瘋狗這人,既然被稱為瘋狗,就是因為他不要命的這份特質。
憑借著寥寥數人,從無到有,從一個臺球廳,到整個津海市的東城區。
這其中,波折頗多,可硬是被瘋狗扛了下來。
黑虎盡管沒有和瘋狗親自交過手。
但是據他的了解,手下人的回饋來看,
刀疤也好,老鷹也罷,還是其他人,竟都不是瘋狗的對手。
瘋狗恐怕已經是憑借著一路打殺過來,摸到了修者的門檻。
黑虎能成就黃階,要知道,可是靠著背后王家的幫助。
不然以他的劣性,怎么會如此服從于王家?
可瘋狗不然,瘋狗的背后,沒有任何人的幫助與扶持。
尤其可見,瘋狗這人,本身就具備一定的天賦,只是沒有遇到命中的貴人。
因此沒能成功踏上修者之路,可僅僅是摸到那個門檻,也不是普通人對付的了的。
程云這人,黑虎看不透,可經過幾年的相處,也清楚知道他沒什么其他的欲念,就是愛喝酒,偏偏還千杯不醉。
有一次臨近過年,幫里面聚會,在黑虎的示意下,一個個的上前敬酒。
可反觀那程云,來者不拒,最后竟真是做到了千杯不醉,要知道,那次,什么酒都有,摻的那叫一個亂。
又是黃的,又是白的,又是紅的,又是洋的,喝到最后,只有寥寥數人,包括黑虎在內,還能站立著。
程云身上,看不到對于黑虎幫人的惡意,雖說對于黑虎沒有其他人那么恭敬。
問題是人家每次被安排什么任務,都處理的妥妥當當,除了偶爾幾次讓他去殺一些無辜之人被他拒絕。
這一點,倒也沒啥,身上不下于黑虎本人,程云可是能作為幫里的支柱的。
尤其是每年舉辦的黑拳賽,更是需要他去撐著場面,總不能說,辦個黑拳賽,他堂堂黑虎幫幫主下場干架。
說出去,反而丟他黑虎的臉。
這次考慮到瘋狗本身就是地下勢力的人,其他人各自有更重要的任務安排,索性就派程云去做。
這種任務,他是必然不會失手。
程云也確實如黑虎的判斷所說。
自打接了任務,就駐扎在了津海市警局附近,當然,是酒吧。
而專門負責盯梢的,是一直跟在程云身邊的薛飛。
程云可以怠慢,畢竟黑虎一直對他很是寬容。
可薛飛就不敢了,入了黑虎幫十幾年,一直都是兢兢業業。
原先處于底層的他,正是遇到了程云,才慢慢爬起來。
哪怕是寒冬,天氣甚冷,薛飛也是主動帶著幾個弟兄守在津海警局附近。
“怎么樣?里邊有沒有啥消息?”薛飛一邊哆嗦著,一邊問向身邊的一個兄弟。
“薛哥,沒有啊。也就是周末傳出的消息,說是那個局長帶著幾個人找過瘋狗,自那以后,就沒其他信兒了。”
“唉,薛哥,這大冷天的,咱哥幾個要不偷個空去洗個腳吧?”
“不行,這事兒很重要,幫主很看重的,萬一真的讓瘋狗出來,從咱們眼皮子底下跑掉,我們可就要罪遭了。”
薛飛堅持道,別人不知道,他可是清楚的了解黑虎的為人,看上去天天笑嘻嘻的,那可是真正的笑面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