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翠在一邊看著三人親熱的樣子,回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嗎?
以前的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婦,經(jīng)過努力混到現(xiàn)在的樣子,背后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。
人生也許就是這樣,你想成功,想得到什么,必須先得付出,付出金錢,付出時間或者其它。
小翠對老油條和八字胡不是太熟,她坐在一邊,看著三個男人猜著拳喝著酒,偶爾過去倒個水。
老油條看樣子已經(jīng)放開,沒有了風水大師的矜持,徹底放飛自我。
很快,四爺?shù)谝粋€喝多了,小翠把四爺扶到旁邊的沙發(fā)上,讓他先去休息。
老油條看著躺在沙發(fā)上的四爺笑了笑,看著八字胡:“這么多年了,四爺?shù)木屏窟€是沒變!”
八字胡說:“他本身酒量就不大,現(xiàn)在又在職場,有紀律約束,喝酒機會不多,酒量肯定不會有啥變化。”
“哪像我,整天在外和狐朋狗友勾搭喝酒,別的不說,酒量是與日俱增。”
“是嗎,八字胡,今天咱倆就比較一下,看看誰的酒量大。”
老油條笑著站起來,完全沒有江湖大師的樣子,隨手又打開一瓶和八字胡喝了起來。
時間不長,八字胡也喝得醉醺醺的,他拱手道:“老油條,我服你了。生活中你是大師,喝酒上你也是大師,我比不過你。”說完,八字胡終于堅持不住,趴在了桌上。
老油條見八字胡也倒下了,看著屋里只剩下他和小翠兩個人,屋里忽然靜了下來,不免得有些尷尬。
“弟妹,我不知道該稱呼你什么,按職位應(yīng)該叫你劉縣長吧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小翠連忙說,“我剛才說過了,你就叫我小翠好了。”
“以前你對四爺那么照顧,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,在家里咱都是朋友,不必要用官場上的那一套稱呼。”
“好吧,小翠,那我老油條也就不客氣了。”
小翠看著老油條說:“大師,雖然你我是第一次見面,可是我經(jīng)常從四爺?shù)目谥新牭侥愕拿郑覍δ阋惭瞿揭丫茫裉煳蚁胝埬阏故疽幌拢o我測個字,你看行不行?”
老油條說:“好啊,小翠,咱倆第一次見面,也就是聊聊天,我盡我生平所學給你看一下,看的不好,你不要笑話。”
“你們職場中人,文化水平高,遇事都有自己的見解,不要太在意我所說的話語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小翠連忙說道:“職場中越是大領(lǐng)導,對你們這些大師越是尊敬的。”
老油條說:“小翠,你想測什么!”
看看熟睡在沙發(fā)上的四爺,又看看趴在桌上的八字胡,小翠收起笑容,一臉正色對老油條說。
“不瞞大師,我和四爺婚后多年,一直不孕,到醫(yī)院檢查也沒有什么效果,我想測一下這輩子是否能有個自己的孩子。”
把話說完,小翠想了想,終于下定了決心,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‘李’字。
老油條低頭看了一下,臉中露出狐疑之色。
“小翠,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但講無妨!”小翠下定決心,毅然說道。
老油條看看小翠,慢慢說道:“你,命犯桃花。”
聽了老油條的話,小翠心里大吃一驚:“難道,他真的能看出來,真的什么都瞞不住他?還是四爺給他說過什么。”
想了想,小翠下了決心:“大師,現(xiàn)在沒有外人,有話不妨明言。”
老油條斜眼看了看熟睡的四爺和八字胡,他對小翠說道:“你這一生,注定命犯桃花,你所有的命運,因桃花起,又因桃花落,可你卻離不開桃花二字。”
聽到這里,小翠已經(jīng)有點信了。因桃花起,不就是說自己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