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過人。”
王濤在一邊說:“四爺,此一時彼一時,以前在公安上確實有刑訊逼供的情況,當時大家都不當回事,包括其他單位,他們都說公安局不打人,怎么會把案破了。”
“現在不行了,上級一直強調,讓保護犯罪嫌疑人的權利。”
“就說上次張明打李宏偉的事,如果放到現在,那絕對把張明關起來了。”
張明有點不好意思:“對啊,所以說,現在刑警隊破案也不好破了,好些技偵措施跟不上,沒有證據,就只能放人了。”
“來,咱一邊說一邊喝,別只急著說話。”
三個人碰了杯,四爺也很有感觸。
“兩位老大哥這樣一說,現在辦案還確實難辦,不讓打不讓罵,只是講事實講道理,那怎么行啊?”
王濤在一邊聽了,對四爺說:“你才參加工作,還沒有多深的體會。”
“我們刑警隊每個人壓力其實都很大,好些案件破不了,老百姓罵我們無能,領導對我們不滿意,可是現實就是這樣。”
“我們只有在現有的條件下,窮盡一切辦法,盡可能多破案,多抓嫌疑人。”
“其實,我們公安局的人,在外邊看著很風光,私下也有好些無奈之處。”
“比如說今天這個案件,我們沒有什么有效證據,領導還逼著我們必須破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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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證據,我們關不了人,又不能放,這不就是老鼠鉆風匣,兩頭受氣嗎?”
張明又喝了一口酒,看樣子他酒量不大,話開始多起來。
“王隊,不是我夸口,如果你給我放句話,我承認拿不下李宏偉。”
“但是那個張嘯天,只要你給我半個小時,我到那修理他一頓,肯定會把他拿下,他也會把這個案件的細節告訴我。”
“我們掌握了細節,再去突破李宏偉就好辦了。”
“這個李宏偉是吃軟不吃硬,只要我們掌握了案件的細節,再點撥他幾句,拿下來應該沒有什么問題。”
王濤搖搖頭:“我可不敢給你放這個權,打人是要被追責的,我們不能為破這個案件,把自己繞進去。”
“咱盡量努力吧,如果實在拿不下來,先把他們倆人刑拘了。”
“在刑拘期間,如果他們還不承認,我們也只好放人了。”
“領導罵娘,就罵我好了,和你們沒關。”
張明端起酒和四爺碰了一下:“王隊,案件破不了,你肯定有壓力,我和四爺想讓領導批評,還沒有那個資格呢。”
“四爺,喝酒啊,在想什么呢?”
四爺看著張明說:“剛才你說修理一下這個張嘯天,他就會承認的,對嗎?”
“對呀,這個張嘯天名字起的怪大,其實他膽小怕事,隨便讓他受點皮肉苦,就會招供的。”
四爺抬起頭,若有所思:“王隊、張哥,我有個想法,咱還用上次突破胡勝利的辦法,估計能行。”
“心理暗示法?”張明隨口說道。
“對,心理暗示法。”四爺說著,胸有成竹的放下了酒杯。
白四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