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跟打雞血一樣,包括林言川。
“你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嗎?干嘛這么努力。”
林言川將已經(jīng)變成狐貍形態(tài)的沈析,放在了床上。
“析析忘記了嗎,林裕光已經(jīng)做好準備,想要殺我了。如果能夠拿到這一次的恩典,那我就能在掌握證據(jù)之后,讓林裕光萬劫不復(fù)。”
沈析抬起自己的爪子,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。
“那你要小心一點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
在這幾天,林裕光都老老實實的,沒有什么動作。
林言川也得以能夠悠閑的打獵。
競爭確實很激烈,但林言川也不是吃素的,上過戰(zhàn)場的,他又怎會比朝里那些安寧享樂的人差呢?
毫不意外,林言川取得了這次秋獵的榜首。
順利的拿到了,恩澤。
結(jié)束了的那天晚上,林博廷讓人殺了兩頭鹿,然后架起火就在營地的大壩上烤著。
肉香撲鼻,眾人好不歡快。
喝酒之時,沈析臥在林言川的懷里。
林言川低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對他小聲說道:“想吃的話,我等會給你裝點。回房間吃。”
沈析沒有說話,只是用自己的頭蹭了蹭他。
表示贊同。
林言川一抬頭就看見了林裕光拿著一壺酒,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你還挺寶貝你這只狐貍的,走到哪里都帶著?”
“嗯。”
林言川只是隨意應(yīng)了一句,就將頭扭向別處。
‘每次還跟我搭話,好煩啊。’
但是一想著林裕光馬上就要下臺了。
心里的怒氣也就消散了不少。
林裕光看著他的反應(yīng),不怒反笑。
‘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。’
等到第二天回城的時候,林言川的馬車幾乎是走在隊伍的最后方的。
出來所帶的錦衣衛(wèi)也沒有太多,大多分布在林博廷和他的一些妃子旁邊。
中途的時候,林言川的馬車出了點問題,就直接落在了隊伍的最后方了。
前面的人都走了。
林言川看著馬車的車轱轆那里,很明顯的平整的切口,都不想多說了。
‘好明顯。應(yīng)該過不了多久派的人就應(yīng)該來了吧?’
果然如他所料,不出半刻鐘。
就有30多個黑衣人,出現(xiàn)將他團團圍住。
現(xiàn)在林言川身邊只有一個駕馬的太監(jiān),還有已經(jīng)化作狐貍的沈析,可以說那些黑衣人都認為這里除了林言川,就沒有任何危險了。
但是早就準備好的林言川,又怎會如了他們的意?
他甚至不用多說一句,只是抬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。
以榆禹為首的暗衛(wèi)就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。
下一秒,一場血戰(zhàn)展開。
等到打斗結(jié)束,留在場上的是林言川的人。
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傷,但好在也沒有太大。
林言川從趴在地上的那個人手里奪過,他手里的那把劍。
然后往自己的肚子刺了一刀。
“殿下……”
他沒有下死手,他避開了所有的重要部位,痊愈最多也只是療養(yǎng)幾天的問題。
“析析在馬車里睡著,別聲音太大,把他吵醒了。”
說完,他將目光放在了趕馬車的那名太監(jiān)身上。
“騎著這匹馬,追上父皇,他們的車隊告訴父皇,我遇刺了。”
林言川眼神很冷。
“我相信你會知道什么,該說什么不該說的。”
太監(jiān)慌張地領(lǐng)了命令,立刻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