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門外的腳步聲,沈清梨并不驚訝。
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,繼續(xù)畫畫。
最近這段時間,顧裴司都回來得挺早。
剛開始以為是發(fā)生了什么,她好奇問他,他說他是想多點(diǎn)時間陪她。
這不禁讓沈清梨想起以前,剛結(jié)婚的那個時候,他很明顯厭惡她。
即便爺爺讓他早點(diǎn)回家,他都會以工作很忙,每晚加班到很晚。
那個時候,她會在沙發(fā)上默默等他回來,才安心入睡。
有時困了,她便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直到他回來,開門的動靜將她吵醒。
顧裴司打開門,一眼便看到畫室的沈清梨。
畫畫中的她,是那樣認(rèn)真。
白熾燈照射下,她那瑩白如玉的臉蛋,顯得更為優(yōu)雅圣潔,讓人想要破壞掉。
“顧太太,還在忙?”
沈清梨保持原有的動作,沒有回答。
顧裴司站在她身后,見她不回話,向前摟住她的腰。
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,溫?zé)岬暮粑鼑娫谒牟鳖i處。
沈清梨縮了縮脖子,只覺得有些癢。
“好了,我快畫完了,顧先生再等會。”她的聲音輕柔,帶著一絲撒嬌意味。
“好,我等你畫完。”
顧裴司繼續(xù)抱著她,兩人的關(guān)系親密異常。
這是以前的沈清梨沒想到的,顧裴司也有粘人的那一天。
不過,他最近看管她很嚴(yán),她都沒時間出去了。
馬上就要聽演唱會了,她答應(yīng)過喬瑾年,要去看他演出。
畫完最后一筆,沈清梨放下手里的筆。
她轉(zhuǎn)身,看向顧裴司,“顧裴司,我有事要跟你說。”
見她欲言又止,顧裴司直言:“有什么事,就說吧。”
沈清梨咬牙道,“我這有幾張票,是明天的演唱會,我準(zhǔn)備和甜甜一起去。”
提起甜甜一起去,他應(yīng)該不會反對吧。
顧裴司直勾勾地看著她,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。
“誰的演唱會?”
“你這是答應(yīng)了?”
察覺到他臉色正常,沈清梨歡欣雀躍。
躊躇了半天,她才開口:“是喬瑾年的。”
“不準(zhǔn)去!”顧裴司眸色森然,低沉的嗓音中壓抑著幾分怒氣。
“為什么?我只是去看演唱會而已。”
“顧裴司,你答應(yīng)我的,我回來,你不會強(qiáng)迫我接受你的想法。”
之前答應(yīng)他回來,就是因為他愿意聽她的想法,不會強(qiáng)迫她。
顧裴司死死地皺著眉頭,沉默片刻后,他開口:“既然這樣,我會和你一起去。”
他這話的意思,像是去抓奸一樣。
既然他答應(yīng)了,沈清梨也沒法反駁。
他要去,就讓他去好了。
“明天你的工作?”
顧裴司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,“顧太太,演唱會是晚上吧?更何況,我是總裁,工作時間由我說了算。”
沈清梨捂住腦袋,默默吐槽:對,你是總裁,由你說了算,真是萬惡的資本家。
等她將這事告訴季甜甜時,季甜甜卻不愿意去了。
“梨梨,你和顧裴司培養(yǎng)感情,我去干什么?當(dāng)電燈泡?這樣不好。”
收到消息時,看到顧裴司對沈清梨好,季甜甜對他的態(tài)度有了好轉(zhuǎn)。
她之前還罵了顧裴司,不想在演唱會看到他的臉。
雖然她也想看看喬瑾年的演唱會。
“好吧。”
簡曦太忙,沒時間去,而甜甜不想去。
看來,明天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