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女兒提出的單獨說事,對方舉止頗為輕佻,他也色心大起。
才跟著來到一個僻靜地方,就被抓住了要害。
就在即將顛鸞倒鳳,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,一根白生生的大腿骨出現在行商面前。
“你干嘛?繼續啊?”
脆生生的女聲從他肚子上響起,慘白的骷髏頭嘴巴一張一合,催促他不要停。
“鬼啊!!!”
猛的推開身上骷髏架子,行商摟起褲子往外跑。
像他這樣的叫聲,在破舊的古宅里此起彼伏,被騙進來的人很快跑個一干二凈。
眾鬼不知發生了什么,追到門口卻無法再往前一步,只能眼睜睜看著到嘴邊的客人離開。
“可惡!這是怎么回事?”
老鬼氣得直跺腳,咔咔幾聲,腳骨都散架了。
“當然是你們鬼遮眼的法術被破了,不然誰也不會抱著白花花的大腿喊鬼。”
舒陽握著燕兒的兩只小腿骨對擊,敲的邦邦響。
眾鬼瞬間“花容失色”,舍了骨架化作陰風四處奔逃。
但籠中鳥的法術已經形成,連鬼王都破不開,更何況她們。
“芒K孫!你我無冤無仇,何苦欺凌我們這些孤魂野鬼?”
老鬼感覺對方的氣息遠比鬼王強大,心里還有一絲僥幸,幸虧昨晚沒對他們動手。
今天更是學了新手段,還沒有吃人。
看他年紀不大,一番唱念坐打的訴苦,興許能有條生路……
“妖怪偷人精血壽命,你們也要偷,我家云侯享人間香火,怎能不管不問呢?”
說話間,“芒K孫”身形變幻,從少年俠客變成了大紅長袍的錦衣少年,滿身香火氣壓的一眾厲鬼抬不起頭。
“廟……廟祝……”
老鬼還欲狡辯,舒陽袖袍一甩,滿院陰魂化作斑點消散。
“可以了。”
云燁探明了山里有氣候的厲鬼所在,示意他動手,后者祭起太虛鏡,一道金光從綿延百里的七風嶺掃過。
幾乎要把矮山和大地照的透明。
此時有些被哄騙的行人商賈正在享受非凡服務,金光一晃而過,懷里就只剩個骷髏架,頓時嚇得魂不附體。
從此,七風嶺多了一個女鬼騙色的傳聞。
不過這些與舒陽就沒關系了,掃蕩完厲鬼,一人一神回了寄存馬匹的客棧,繼續同游。
相比出發之時有目的地不同,這次就真是隨馬奔走,沒有目的了。
一路走走停停,不知不覺就進了臘月里。
“你聽說過馬震嗎?”
舒陽坐在馬背上哈著熱乎氣兒,頭上一片白。
太冷了,倆人騎一匹馬比較暖和。
從小廟祝腦海里讀取到畫面的書生云燁一臉震驚,無語地看著自家廟祝:
“沒聽說過,但我想著,你是我廟里的廟祝,我也是備受敬仰的神明,不該有如此淫亂之事,實在有失體統。”
被當面懟回來的舒陽甩甩頭上積雪,更加無語。
這個化身雖然溫柔,但太死板了。
連親嘴兒都要關上門窗,拉好床簾帷幕,動不動就于禮不合。
讓人心累。
躺平小廟祝:我家神明太卷了!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