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登門合作,舒陽倒是很開心:“以后咱們山上這些人也有法器了?那再出門可就威風了。”
云燁看了一眼他腦海里的畫面,沒吭聲。
沒出息。
舒陽的日常除了修煉挨揍,拿太虛鏡看開云府的百姓日常,現在又多了一項——看久陽梅笛他們的弟子開采樹木礦石。
修仙者干活是比普通人快,但也有限。
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靈物,開采起來很是困難。
“師兄,這風楊木也太難砍了!我手都麻了。”
靈木反震的力量讓他苦不堪言,忍不住看向沉默的大師兄。
“那也得砍,你不砍我不砍,難道讓師父來砍?”
大師兄低聲呵斥了一句,望著隨處可見的天材地寶直咽口水。
這可比他們門派那小山頭富裕太多了!
雖說煉器煉丹是出了名的賺錢,但他們這種做加工的小門派,再加上大環境內卷,其實賺不了多少錢。
他們也要買丹藥修煉的。
舒陽正看的津津有味,不料那個大師兄只是挽起褲腿,拉拉領口,鏡子畫面瞬間模糊。
好端端的直播間,說封就封!
“誒!你……”
有心爭辯幾句,又覺得沒用,說不定還被教育一頓。
只好憤憤低頭,看別的地方。
也就是開云府地方大,樂子多。
要還在出云縣,舒陽非憋瘋了不可。
出云縣,劉家村。
劉一虎愈發覺得身子不中用,說話做事也沒了以往的脾氣。
對慢慢長大孫子孫女,臉上竟出現了一種叫做慈祥的罕見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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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家老婆子給房子被燒的老二家蓋了新房,搬去老二家住。
老大和老三也對娘比爹親熱的多,常常拖家帶口端著好吃的,去老二家孝敬。
說來好笑,如今他正在一點點品嘗當年劉全福所遭遇的一切。
哪怕他極力對孫子孫女展示和藹,但這些白眼兒狼已經拋過一回劉全福,對劉一虎這個親爺爺,也沒覺得不可拋。
有時候劉一虎想發飆鬧鬧,去縣里叫人來打板子,這些人的態度就立刻好點。
再找幾個長輩一勸和,就沒氣力了。
舒陽連翻了幾個頻道,沒有好看的,因為有好幾個婆媳矛盾休戰,沒更新。
于是他抬腿去了光州邊境。
七風嶺的鬼被殺過一批后,又聚了些小鬼,但不成氣候。
來往客商陽氣稍微壯點,它們就頂不住了。
舒陽改頭換面,依舊做少年俠客打扮,沿著小路看有沒有哪里適合安置神龕。
光州邊境已經有村子偷偷供奉云侯了,這條路也該有神龕照拂。
走了不遠,前方正有人在那里歇腳吹牛。
“想當年我從這兒路過的時候,不像現在有各種護身符,平安符。那時候也就二十啷當歲,膽氣壯,天不怕地不怕。
別人不敢在這兒過夜,偏我敢!
那天夜里大月亮,我正睡覺,忽然就聽見門口有動靜,轉頭一看,有個漂亮的小娘子頂著一張煞白煞白的臉進來了。
坐在我那草席邊兒上就扯我褲腰帶,要干那事,這我能饒得了她?”
老頭狠吸了一口旱煙,看著周圍意動的小子賣了個關子:“你們猜后來怎么著?”
眾小子們頓時伸長了脖子,眼睛瞪得賊亮。
磕了磕煙桿,老頭昂著腦袋比個二,傲然道:“一晚上二十回!”
“骨頭架子給它日散掉了!”
躺平小廟祝:我家神明太卷了!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