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無羨幾人此時也都過來了,藍曦臣和花嫣然的對話他們自然都聽到了。
江澄氣的咬牙切齒,一把將藍曦臣拽到身后,冷聲質(zhì)問花嫣然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!”
花嫣然看了他一眼說道:“這么緊張做什么?哦,對了!你喜歡他來著,怎么已經(jīng)挑明了嗎?”
江澄瞇了瞇眼,回頭一把將藍曦臣的抹額扯了下來,挑釁的看著花嫣然。
這回輪到花嫣然臉綠了,盯著江澄指尖把玩的抹額不說話。
魏無羨看著不說話的花嫣然道:“你找金光瑤的身體是不是想要復(fù)活他?”
花嫣然看了魏無羨一眼:“嗯!我和他有契約,他的靈識和魂魄一直在我的神魂里溫養(yǎng),可是我很猶豫,我想復(fù)活他,可是又不想再一次失去自由,猶豫不決間你們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我。我再也沒有機會復(fù)活他了。”
魏無羨點了點頭:“感謝告知!不過,你不要以為把這些都說明白了,我們就能放了你。不可能的,你必須要為你做的孽付出代價!”
花嫣然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:“我知道。不過有一件事你們一定不知道。”
魏無羨瞇了瞇眼:“愿聞其詳!”
花嫣然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:“我的血確實可以是解藥,但那必須是我自愿的情況下,若是強行取血,那就是濃縮了百倍的毒!!”
魏無羨沉默了很久,似在考慮她話中真假,花嫣然見他不說話,勾了勾唇道:“若是不信,試一下就是了。”
江澄生氣的說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試什么試?怎么試?按你的意思,是藥是毒隨你心意,那我們?nèi)绾文苄拍憬o的是藥還是毒?!而且,若真要救這些人,你就死定了,你能心甘情愿赴死?!”
花嫣然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對藍曦臣說道:“如果是你來取血,我保證會是解藥!但一定要你親自來取!死在你手中,我心甘情愿!旁人,不干!!”
江澄醋意大發(fā),氣的胸膛一起一伏,轉(zhuǎn)身走到江厭離那邊去了。
藍曦臣趕緊去追,慌忙解釋道:“晚吟!我不是......我沒有......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說!你別生我的氣,好不好?”
但是江澄還在氣頭上,轉(zhuǎn)過身去不想理他。
江厭離看著氣鼓鼓的弟弟,伸手攔住藍曦臣說道:“藍宗主,阿澄現(xiàn)在不想和你說話,還請你站遠一些。”
藍曦臣看著生氣的江澄,又看著眼前攔著他的江厭離,一時不知如何是好。
這時,魏無羨也走過來開口道:“不管怎樣,當務(wù)之急是先救人。兄長,你去試試吧。”
藍曦臣看江澄還是不回頭,只能無奈的點點頭,又走回到花嫣然的位置。
花嫣然微笑著看著他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愛慕,然后伸出皓白的手腕。
藍曦臣從朔月上抹下三尺劍芒,輕輕劃破花嫣然的手腕,用藍忘機遞過來的杯子接了一些血。
隨后,他將血喂給了一位中毒的金氏弟子。
眾人緊張地觀察著那金氏弟子的反應(yīng),過了一段時間,他的臉色逐漸恢復(fù)正常,人也不再瘋狂痛苦。
“看來她說的是真的。”魏無羨松了口氣,轉(zhuǎn)頭又看向花嫣然: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明明之前還在求饒?”
花嫣然并沒有看向他,而是看向了藍曦臣:“因為,我不想玷污了我的光!我想要他永遠皎潔如霜。哪怕我只是月光下臭水溝里的一只死老鼠!況且,不論如何你們都不會放了我,我還不如自我了斷,省的受你們折磨。”
藍曦臣這時已經(jīng)走過來,當然江澄到底還是跟著來了。
花嫣然看著藍曦臣問道:“如果我救了他們,你會永遠記得我嗎?”
藍曦臣不知道該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