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的一句話嚇得眾人呼吸都停了一瞬,藍曦臣反應(yīng)過來,立馬上前抓住了魏無羨的腕脈。
然后眾人就看到藍曦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甚至連把脈的手都在抖。
江凌已經(jīng)撐不住把臉埋到思追肩膀上,不敢再看了。
時間似乎過了好久,藍曦臣最終還是沉默的搖了搖頭。
“不可能?!”思追踉蹌著撲了過來,一把抓住了魏無羨的手,口中喃喃的說著: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父親還好好的呢!爹爹一定不會舍得離開的。脈搏......脈搏為什么沒有?為什么沒有啊?!”
藍曦臣將思追拉開,然后對五長老說道:“五長老,您看一下。”
白若柳上前來,第一件事并不是把脈,而是拿出銀針扎了魏無羨的幾處大穴,輕輕捻動了一會兒后,五長老拔出了銀針。
然后才開始檢查魏無羨,事無巨細的把他全身都檢查了一遍。
等到她終于停下來之后,江澄急忙開口問道:“五長老,怎么樣?”
白若柳對眾人笑了一下說道:“不是最壞的情況。阿羨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類似于假死!呼吸、心跳、脈搏都降到了最低,低到幾乎完全探查不到的狀態(tài),但是仍然一息尚存!”
思追猛然松了口氣,哽咽著說道:“還好還好。那五長老,我們現(xiàn)在能做什么?”
白若柳嘆了口氣說道:“什么也做不了,我并沒有查探出來他變成這樣的原因。”
眾人聞言皆是沉默了,江澄看著沉睡著的魏無羨和藍忘機問道:“他們倆難道要一直這樣睡著嗎?”
白若柳點頭說道:“暫時只能這樣,等茵茵醒來知道原因了,我們才能找找應(yīng)對之策。天快亮了,他們?nèi)松磉叾夹枰丝搭櫍鹨疬@邊我親自看著。思追,你和江公子留下照顧忘機和阿羨可以嗎?”
思追和江凌皆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:“好。”
藍啟仁看著床上并排躺著的兩人,那一瞬間也覺得心頭酸澀,閉了閉眼后他才說道:“行了,都散了吧。”
說完就搖了搖頭,背著手走了。
藍曦臣牽著江澄走到思追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:“別怕,有事來找我。”
思追深吸一口氣,努力調(diào)整好自己的狀態(tài),然后給藍曦臣行了一禮道:“是,侄兒知道了。”
藍曦臣將他扶起來,又看了一眼藍忘機和魏無羨,然后也離開了靜室。
藍景儀默默的將地上碎裂的假冰蓮都拾了起來,然后走到我長老身邊說道:“五長老,我把茵茵抱回她的房間吧?”
白若柳點了點頭。
景儀便輕手輕腳的將茵茵抱去了客房,聶懷桑也嘆了口氣緊跟著離開了。
至此,房間里只剩下思追和江凌還一直在這里。
嗵!思追猛的一下跪到了地上,低垂著頭肩膀不停地顫抖,但是卻一點聲音都沒發(fā)出來。
江凌見他這樣,趕緊將他抱住說道:“思追,你別這樣,他們不會有事的,一定都會醒來的,一定會的。”
明明是堅定地話語,眼中卻也氤氳著濃濃的水氣。
藍景儀把茵茵抱回房間之后,五長老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,然后對身后的藍景儀說道:“沒事沒事,茵茵只是靈力耗盡了,應(yīng)該很快就能醒了,你要不先回去吧?聶宗主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等著。”
聶懷桑不好進茵茵的房間,所以他只能在外面站著,看著漸漸升起的朝陽,面上表情很淡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藍景儀看了一眼外面的聶懷桑,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:“我讓他先回去。”
說完就準備出門和聶懷桑說話,但是五長老卻拉住他說道:“不,你也不用留在這里,去祠堂看一下。”
藍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