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千丹坊內(nèi),響起了金浩的慘叫聲,痛徹心扉,讓眾人都心中一顫。
連門外經(jīng)過的行人都聽到了這動靜,不由得露出詫異之色。
但他們也沒有在意,多半是千丹坊在教訓(xùn)某個螻蟻,要給他長點(diǎn)記性。
“瘋子!”袁澤祥心中驚呼一聲,這青年到底從哪里冒出來的,就像個瘋子,連金浩的手臂都敢斬!
同時,他的脊背也一陣發(fā)涼,他的地位和實(shí)力,都不如金浩,要是剛才沒有喬若可出言,他強(qiáng)行驅(qū)趕這小子,此刻失去一臂倒在地上痛快哀嚎之人,會不會就是他?
想到這里,袁澤祥冷汗直冒,身影悄然沒入人群之中,不想被那個瘋子看見。
“我要?dú)⒘四?!?
金浩的口中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,他捂著傷口,在地上打滾,眼神里滿是惡毒之色。
這個瘋子,他一定要?dú)⑺?,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殺死!
“還將你當(dāng)成那個生殺予奪的少教主嗎?”蕭沉搖了搖頭,隨即猛地一腳踏在金浩的胸膛上,剎那間,骨骼斷裂的聲響傳出,眾人的頭皮都在發(fā)麻,這一腳下去,金浩不知斷了多少根骨頭。
蕭沉的眼里卻沒有絲毫憐憫,在萬焰山之時,黃金教的至尊不分青紅皂白就要?dú)⑺?,在他誅殺了副教主金戮以后,更是和黃金教結(jié)下死仇。
如今黃金教的強(qiáng)者,和金焰陳家的人,都在萬焰城大肆搜捕他。
對待黃金教的少教主,蕭沉,自不會有半點(diǎn)手軟。
“你如此待我,我爹知道了,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!”
金浩一邊慘叫一邊詛咒著,讓周圍的人群都暗暗嘆息,他們剛才還覺得是這青年不知死活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,金浩才是真正的不知死活!
手臂斷了一條,骨頭也斷了幾根,竟還敢挑釁蕭沉,這不是找死,是什么?
“我等著。”蕭沉冷漠地回應(yīng)了一句,隨即手掌劃過,一抹劍光匯聚生成,只聽得“咔嚓”一聲,金浩的腦袋直接滾落于地,尸首分離。
濃郁的血腥味立時彌漫開來,這暴力而殘酷的一幕,讓喬若可的心頭劇烈顫抖,對旁邊這青年也有了更清晰的認(rèn)識!
蕭沉松開了腳,臉上沒有絲毫波瀾,就像殺死了一只雞那么簡單。
他的腳步向著千丹坊外走去,喬若可卻趕忙追了上去,“你殺了黃金教的人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蕭沉停下了腳步,覺得有些好笑,“莫非,你想替金浩把沒說完的話都說出來?”
喬若可一怔,旋即搖頭,“我是想說,他們必定會滿城搜尋你,你不如跟我回喬家,暫時住兩日,等風(fēng)頭過去了,我安排你出城?!?
“你不擔(dān)心我會連累喬家嗎?”蕭沉頗為訝異地看了喬若可一眼。
“論實(shí)力,我喬家不會輸給黃金教多少,他們就算找上門來,也無懼?!眴倘艨陕燥@自信地說道。
“那金浩還敢強(qiáng)行帶走你?”蕭沉不解地問道。
“我身邊沒有喬家的強(qiáng)者跟隨,這才給了他下手的機(jī)會,要是在喬家,看他還敢不敢這么囂張?!?
喬若可對金浩的舉動似有些不屑一顧,蕭沉卻感到不解,“若喬家和黃金教勢均力敵,他還敢這么著急逼你嫁到黃金教?”
“什么嫁到黃金教?”喬若可白了蕭沉一眼,覺得這話聽著很不順心,“是有位大人物降臨黃金教,他指名要我去服侍,我不肯?!?
“是那位大人物給了金浩底氣么?”蕭沉眼珠轉(zhuǎn)動,他還以為金浩因愛生癡,才會瘋狂到強(qiáng)行擄走喬若可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多半是那位大人物下了死命令,金浩也必須照做!
見到蕭沉還不肯答應(yīng)前往喬家,喬若可又道,“我會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