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讓一旁眼饞的弟弟喝了。
“大伯,二嬸,俺二達現在怎么樣了?中午有沒有吃飯。”吃完飯,侯小歌來到二達跟前,詢問正在招呼的兩人。
“還是有些發燒,中午俺去了鄉里一趟,也沒買到紅傷藥,只買了一些退燒藥熬了,二達喝了才睡下。”大伯侯養民一臉愁容道。
“大伯,這是俺中午從一個山里藥農那換的三七和黃芪,讓二嬸磨成粉,給二達傷口敷上,晚上在熬點喝。”侯小歌從竹筒里倒出裝好的藥材遞給兩人。
“黑娃,你這娃確定這個三七和黃芪能看你二達的病?”侯養民和二嬸抓過藥材一臉激動道。
“俺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三七和黃芪,不過那個老爺子背著不藥材,應該沒有騙俺。
大伯要不你拿著藥材去鄉里大夫那詢問一下如果是真的,讓他幫忙做成藥膏,畢竟人家大夫是行家。”侯小歌裝作無知,撓了撓腦袋,出主意道。
“也中,俺這就去大夫那問一下,如果藥沒問題,出點錢,讓他幫忙炮制一下。”侯養民裝起藥材,風風火火的朝城門趕去。
“二嬸,這會兒也沒事,你趕緊睡一會兒吧!俺在這看著。
昨晚你沒咋睡,今晚還得照看二達,萬一把身體熬壞了,黑蛋他們還要人管呢!”侯小歌見二嬸一臉疲倦,勸道。
“那俺把秋菊搖醒,讓她跟你看著你二達。”二嬸看著一旁睡著的大女兒說道。
“二嬸不用,昨晚俺還睡了幾個時辰,秋菊姐和你忙活了一個晚上,你們好好睡吧!俺晚上在好好睡覺。”侯小歌想偷偷味二達大蒜素,不想有人妨礙,趕緊找借口拒絕。
“那中,俺先睡會兒,黑娃,你二達有啥事你就及時叫俺。”看著正在昏睡的二達,二嬸一臉疲倦的回到另一邊的布棚下休息。
此時已是下午三四點鐘,營地里除了招呼病患的家屬,大部分人此時都在睡覺。
侯小歌趁著機會,偷偷從空間里拿出大蒜素,扶起二達,小心的喂了下去。
喂完后,侯小歌開始解綁扎著傷口的外層麻布,夏天傷口最容易發,大蒜素還是趕緊涂抹上去的好。
拆到最后一層麻布條時,布條和傷口緊連著。
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布條,侯小歌也沒有去撕,而是把大蒜素直接涂抹了上去。
反正都是殺菌的,涂抹在布條上效果可能差了一些,但仍然有效。
小心包扎好傷口,侯小歌把已經有些干的毛巾重新潤濕搭在二達額頭。
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,大伯從外面急匆匆走了回來。
“黑娃,你一個人在這兒看著你二達呢!
你那藥沒錯,大夫說了是上好的三七和黃芪,幫忙炮制成了藥膏,還搭配了幾副藥。
來,咱爺倆現在就給你二達換上,順便喊你二嬸起來熬藥。”侯養民放下背簍,面露喜色道。
侯小歌剛上完大蒜素,自然白白不想浪費。
“大伯,現在天氣炎熱上藥不好,再說二達剛喝了退燒藥,再吃容易萬一藥性相沖就不好了。
咱們還是等晚點太陽下山后,退燒藥勁過了在熬藥,到時配合湯藥再涂上藥膏,這樣效果應該會更好。”侯小歌趕緊勸道。
“對對對,瞧俺這記性,咋把這事給忘了呢!那中,晚上在熬藥。”侯養民拍了一下腦袋,恍然道。
“那行,大伯你先睡去吧!昨晚沒睡,今天又跑來跑去,鐵人遲早也得累垮了,咱家還得靠你撐著嘞!”侯小歌看著滿臉胡茬和疲倦的大伯,關心帶調侃的說道。
“你小子,還開起你大伯的玩笑了。那行,確實也有些乏了。
俺就睡你二達旁邊就行,有啥事你叫俺。”侯養民摸了摸侯小歌的腦袋,躺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