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后,侯養(yǎng)民現(xiàn)在還是有些愁。
外村的族老和難民不停的來找,但藥實在不多了,侯養(yǎng)民還得顧著自家弟弟,不能賣,一時感覺被架在火上烤。
“黑娃,你個鱉孫。
誰讓你給他們說讓找俺的,你這是把你大伯俺往火架上放啊!”侯養(yǎng)民回到營地后朝著侯小歌一頓臭罵。
“嘿嘿!大伯,俺要不這么說,那些求藥的人估計能把二嬸的藥壇掀翻咯!
到時白白損失藥材不說,還得罪人。哪能像現(xiàn)在,藥也留下了,還得了這么多肉?!焙钚「栊ξ恼f道。
“大哥,黑娃說的對,當時二嫂跟前圍滿了人,一個不好就出事了。”小姑父也在一旁援腔道。
“唉!”
侯養(yǎng)民聽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大伯,俺告訴你個事,中午賣俺藥的藥農(nóng)明天早上應該還要來一趟。
俺中午和他說了,明天在帶藥過來,俺用肉和糧食和他換。肉和糧食比錢可稀罕多了,到時他肯定還來。
一會兒如果還有討藥的村民過來,你就先把咱家今晚熬了一遍的藥渣送出去,然后說明天出去找藥材,拖一下。”
侯小歌也有些不忍一切抗擊土匪的災民們熬過了土匪,卻病死在路上,準備在拿出一些藥材幫助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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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假的?你這娃可不敢騙人。”侯養(yǎng)民一個激靈,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侯小歌。
“真的,俺還能騙你不成?那個藥農(nóng)說他家還攢著不少藥,就是他一個老人不敢多賣。
俺一個小孩子,人家老漢才不怎么怕,賣了俺一點,如果真有糧食和肉,明天讓俺拿著和他換。”侯小歌胡編亂扯道。
“那行,明天拿二十斤麩皮和這十斤馬肉過去,只要是藥全部都換下來。”侯養(yǎng)民一臉激動道。
“中,天快黑了,大家早點睡吧!俺也有些困了。”侯小歌今晚還有大事要干,不想在忽悠人了,忽悠人太累。
今下午二達退燒后,臉色也慢慢恢復了不少,晚上二嬸又單獨做了一頓肉湯給二達,喝了藥后的二達睡的呼嚕聲直響,今晚也不用二嬸熬夜照顧了。
等眾人睡著后,侯小歌直接回空間補覺,這樣可以多睡一倍的時間。
睡醒后,侯小歌看了一下空間里自己制作的大桶沙漏,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九個小時。
簡單的在空間里吃了一頓肉夾饃,喝了一碗小米粥,侯小歌悄瞇的出了營地。
走出營地差不多二里路,侯小歌從空間里放出養(yǎng)的膘肥體壯的馬兒,得兒,得兒的朝著西邊的一處山上跑去。
沒錯,侯小歌今晚準備去土匪窩。
附近哪里有土匪,鄉(xiāng)里的人是一清二楚,昨天難民隊伍和土匪打仗的事這么大,今天小界鄉(xiāng)自然那么沸沸揚揚。
今天中午,侯小歌也從附近鄉(xiāng)民嘴里知道了昨天沖擊難民營地的土匪窩,黃峰山在什么地方。
“他奶奶的,顛死勞資了。”到了黃峰山腳下,侯小歌揉著屁股蛋齜牙咧嘴。
沒有馬鞍,侯小歌就這樣直接坐在馬背上跑了近二十里路,直顛的屁股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。
幸虧侯小歌前世有一點騎馬的經(jīng)驗,加上馬兒收進空間后聰明聽話了不少,不然真就得散架,撂在路上。
“乖馬兒,回去吃點草歇著吧!”侯小歌摸了摸馬頭,把出了一身水的馬收進了空間。
收完馬,侯小歌一路釋放著精神力,悄悄的山腳開始往上爬。
侯小歌前世在秦省爬的山太多了,黃峰山這四五百米的小山在他看來小意思。
爬了大概一個小時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建筑物。
也幸虧侯小歌有著精神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