槍聲一響,大街上立馬亂了,看熱鬧的人群立馬一哄而散。
再看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護衛領隊,此時已經嚇得跟個臭蟲一樣,趴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侯小歌這段時間也見過不少地主老財家的護衛,也就是些欺負欺負老百姓的主,碰見兵痞和黑狗子都是乖乖的。
俗話說,膽小的怕膽大的,膽大的怕橫的,橫的怕不要命的。所以對待這些護衛你就得比他們更兇,更橫。
再說了,他們都要逃到秦省了,又不在絡寧縣本地,怕個雞毛范家,干就完了。
來到這個年代,見慣了鮮血和死人的侯小歌也不怯場,直接先下手為強。
再說了,侯小歌的手槍可以連發,這么近的距離可不怕四五個拿著步槍的軟蛋護衛。
現實也正如侯小歌所想,隨著自己槍聲一響,這些護衛直接就萎了。
“大伯,大哥,你帶幾個人把那個趴在地上的那個偷偷抓來,把他們地上的刀也收繳了。”
看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,大聲求饒的范家領隊絲毫不亂,侯小歌趕緊指揮一旁的大哥抓人質。
“哦!好好好。”
侯歡迎和幾個半大小子此時雖然也有些害怕,但好歹經歷過土匪和潰兵的洗禮。
聽到侯小歌的安排后,幾人仿佛得到了命令,麻溜的跑過去撿起地上的兩把長刀,拖著護衛領隊來到了父親和小姑父跟前。
“砰!”
侯小歌眼睛尖的很,看見一個長衫中年居然躲在馬車后面朝自己舉槍。
十米范圍內,還有精神力加持,略等于只有五米。侯小歌子彈準的很,一發子彈就打在了中年人的手腕上,疼得中年人直接滾下馬車。
“啊!我的手。娘呀!疼死我了。”中年人捂著手腕,鮮血流了一地。
正在這時,營地里的鄉親也趕來了。
“養民,你怎么了?那個外村人敢打你。”族里另外一個族老帶著四五十個漢子圍了過來大聲呼喊道。
一時間,村里的近十把火槍,數十把砍刀把二十人的護衛隊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“這位兄弟饒命,你家妮兒你帶走吧!俺們認栽。”被抓來的范家掌柜捂著鮮血直流的手腕,臉色蒼白的說道。
“哼!剛才俺和俺爹好話說盡,還愿意拿錢贖人還都不肯,現在服了,你早干嘛去了。”侯歡迎梗著脖子紅著臉,瞪著雙眼一臉不服氣道。
“這位兄弟,你們是絡寧縣人,應該知道我范家勢力。雖然現在是在陜州,但俺們也有不少生意和人脈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
你們在城里開槍,還傷了人,我也不追究你們。
我讓人放了你家閨女,你讓我們離開可好。”中年掌柜蒼白的臉看著侯養民說道。
附近的村民聽到中年掌柜的說到范家,士氣頓時散了不少,眼中里充滿了畏懼和忌憚,侯養民也一樣。
“這位掌柜大伯,俺們都是逃難的,有今天沒明天,這輩子還能不能回到絡寧還不一定呢!
你就不要那范家來嚇唬我們了,沒用。
俺們不就是想贖人么,又不是不給你錢。你看看,你讓人把俺哥還有大伯他們打的,你們得賠償。”侯小歌可不怕范家,趕緊直接出言挽回士氣,不能讓范家把他們拿捏了。
村民們聽完侯小歌的話也是一個激靈,對啊!他們都是難民,有今天沒明天,都要逃到秦省去了,還怕個幾把毛范家。
當場就有幾人毆打起打他們家孩子的護衛來,一時間慘叫聲,求饒聲,聲聲入耳。
“干什么呢!誰開的槍,都讓一讓。”正在這時,十幾個黑皮狗從街道上沖了過來,其中五六人手里拿著長槍。
侯小歌看見黑皮狗,心里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