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瞬間充斥著整個營地。
侯小歌也站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,看著四周既陌生又團結的人群,心里一股身為侯家族人的自豪和歸屬感油然而生。
“大家伙,本來按咱們村的老規矩今天是要殺豬擺宴答謝大家伙的。
但如今這情景只能厚著臉皮給大家說聲歉意了,不過這個情誼俺家不會忘記。
等到了秦省大家安定下來后,俺一定會買頭豬擺宴感謝大家的。”等女兒磕完頭后,侯養民一臉鄭重的向眾人保證道。
“好!”
“俺可就等養民哥那肥的流油的豬肉了,提前說好,肥膘沒有三指俺可不準。”
“對,肥膘沒有三指俺們可不準。”
“哈哈!”
………
隨著肥豬肉三個字出現,人群更加熱鬧了,一個個調侃著侯小歌一家,笑的合不攏嘴,仿佛忘記了暫時的苦惱生活。
等人群散了以后,侯小歌一家圍坐在一起訴說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幕幕驚險場景。
隨著話題的轉移,大伯也詢問起侯春花被賣的原由。
原來大堂姐年初被以童養媳(其實就是妾)的名義賣到鄭家,到了鄭家后侯春花第四個月就懷了孕。
年瑾不好,鄭家雖然在城里開了一個雜貨鋪,但生活也緊巴的厲害。
侯春花在家里地位不高,每天只能吃兩個窩窩頭,導致嚴重營養不良,上個月小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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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個月底鄭家雜貨鋪也開不下去了,變賣家產逃難到觀音堂鎮。
一路奔波,營造不良加上天熱和小產,導致侯春花身體很是虛弱。
月初鄭家托關系買火車票時發現火車票價格高的離譜,而侯春花只不過是一個買來的妾,鄭家自然舍不得給侯春花購買高昂的火車票,最后就把侯春花變賣給了范氏牙行。
聽完侯春花的解釋后,侯家年齡大點的人都是一陣沉默,小姑更是忍不住落下淚來。
侯小歌看著瘦的脫相,面容稚嫩,只有十四歲的侯春花,也不禁感到有些心酸。
“唉!真是興百姓苦,亡百姓苦,老百姓太難了。”看著周圍破衣爛衫的家人,侯小歌心里一時五味雜陳,更想趕緊逃到秦省了。
“黑娃,俺前幾天還見三嬸了,三嬸咋也被人賣了?對了三叔呢!”這時侯春花突然開口問道。
“俺娘?大姐,你在哪看見的俺娘。”侯小歌還沒發問,一旁的侯夏竹就一臉激動,前傾著身子趕忙詢問,
“俺也是在觀音鎮的范氏牙行看見的,不過前天就被賣到秦省去了,剩下的俺也不知道了。”侯春花一臉嘆息的說道。
“唉!早知道就攔著范府的管事問個明白了。
現在咱們得罪了范氏,還得找個人去范氏牙行探問一下俺娘被賣到秦省那個地方了。”侯小歌嘆了一口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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