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大哥,拉慢點不用著急,咱們嘮嘮。
我看你胳膊上纏的袖帶,您是炎黃盟外圍弟子?
不是說炎黃盟給外圍弟子也發了單衣,而且棉衣價格也很低,你怎么沒穿?大冬天還穿個單衣拉車。”侯小歌看著拉車漢子大臂上綁的袖帶,是炎黃盟外圍弟子的標志,大冬天穿的確是單衣,疑惑的問道。
“這位少爺,盟里發的衣服太新了,俺就一個拉車的,穿一身新衣服不合適。
在一個,俺穿著弟子的衣服拉車俺感覺有些丟人,容易給盟里抹黑。
所以俺們這些扛包,拉車出力的平時都不穿衣服,最多給胳膊上綁個袖帶,這樣都是一個幫派的也能認識。
只有平時出任務,或者給幫里做事時才會穿上盟里發的衣服。
至于你說的棉衣,俺們平時拉車穿棉衣跑出一身汗,一天下來棉衣都是濕的,這樣一熱一停容易染上風寒。
所以俺們平時都是穿單衣的,這樣跑起來也不冷。”漢子一邊氣喘吁吁拉車,一邊解釋道。
聽到這里,侯小歌本來還有些憤怒的心情算是平復了下來。
“大哥,那你這一個月給炎黃盟拉黃包車和城里其他車行比收入怎么樣?除了車費還有其他的沒有。”侯小歌繼續打聽。
“嘿!少爺您這問的還挺多啊!要不是您是金銀堂劉秘書送出來的,俺還真不能說。”拉車漢子眼睛也尖的很。
“哦?怎么說。”
“嘿嘿!俺自從加入到炎黃盟后,才發現找到家了。
炎黃盟對弟子那是出了名的好,聽說這是俺們盟主老人家可憐門下弟子。
要是那天俺能見見盟主他老人家,俺一定請城里的照相館請盟主和俺拍個合影。
俺這黃包車少爺您瞧見了沒?是俺們弟子車行花一百五十塊買的,九成新。
俺算是弟子車行開張后第一批租到車的外圍弟子,車行只有一百多輛車,其他弟子排隊等都能排到火車站去。
我這個算是乙等車,每月只用交七塊錢,其他費用一概不交。
而且像修車,普通修補胎之類車行都不收錢,更換車胎之類也只收本錢,工錢都不要。
車行還提供擦洗的水和洗車液。
而且俺是炎黃盟弟子,拉車時遇見其他幫派人也不敢欺負俺,黑皮狗和乘客也對俺很客氣。
這要是城里其他車行,呵呵!
像俺這樣的乙等車,一個月最少交十五塊大洋的租車費,修車這些都得俺們自己掏這就不說了,每個月還得交四個大洋的稅費。
俺聽城里其他車行拉車的說過,他們一個月沒黑沒白的拉最多才能掙三十個大洋,生意不好時,一個月最多二十三四個。
這么多錢,一大半都得上交,一個月下來自己吃喝拉撒,修車,最多落兩個大洋,勉強夠一家溫飽,病都不敢生。
跟他們一比,俺們炎黃盟弟子的待遇簡直不要太好,算下來比自己買車都劃算。”漢子開車時越說越起勁,拉車的步子都有力了不少。
侯小歌聽漢子叫自己老人家,心里也是一樂,不過聽到幫里弟子認可,心里也是十分高興。
“呵呵!那大哥你這一個月能拉多少錢?夠一家人花銷嗎!”侯小歌笑著問道。
“嗐!也沒多少。俺一天只能拉四個時辰,剩下的時間車行都租給盟里其他困難的弟子了。
俺這一天嘴饞,就愛吃個鹵煮,肉丸胡辣湯這些,自個開銷大,一個月下來最多只能拉二十個大洋。
算上修車這些花費,一個月下來也能剩個五個大洋,不過養活一家老小還是沒問題的。”漢子笑呵呵說道。
侯小歌聽完點了點頭,一天工作八個小時,這收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