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脈注射效果還是很快的,不到一個小時,本來還不停咳嗽,臉色發脹發紅的孩子隨著藥效起作用。
一小時后,小菲爾特那發紅的小臉已經逐漸恢復,氣喘聲也小了,就連咳嗽也小了許多。
“親愛的,我的寶貝他睡著了,你聽見了嗎?他發出了輕微的鼾聲。”
菲爾特的妻子看著兒子擺脫了折磨,面容不再難受,而是安穩的睡了過去,臉上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神色。
因為怕吵醒孩子,說話都是捂著嘴走到菲爾特跟前才說的。
而此時,身為醫生杜蘭特自然明白孩子的癥狀已經明顯減輕了,趕緊掏出體溫計給孩子夾上。
“哦,買噶!孩子的體溫下降了,現在雖然還在發燒,但體溫明顯減輕了不少。
戴維先生,這真是一種神奇的藥,打破了我頑固的認知,我向您道歉。”杜蘭特診斷孩子一下,臉上也露出驚喜,然后向侯小歌微微彎腰道歉。
“道歉就不用了,我們都是為了孩子不是嗎?”侯小歌笑著反問道。
“是的先生,我對您的胸襟感到佩服。”杜蘭特莞爾一笑。
見孩子恢復不少,菲爾特也得跟著雇主離開了,叮囑了杜蘭特和妻子幾句,就跟著侯小歌離開了病房。
“先生,戴維先生,請等一下。”病房外,杜蘭特跟在侯小歌和菲爾特后面追了上來。
“還有什么事情嗎?杜蘭特醫生。”侯小歌停下后轉身問道。
“戴維先生,我有一個冒昧的請求,不知道這個藥能否銷售給杜蘭特醫院一些?
您放心,我會出比青霉素更高的價格。”杜蘭特醫生小心的問道。
“杜蘭特醫生,這個暫時不行,等在過一段時間專利下來后,可以公開售賣了,我會出售的。”侯小歌擺了擺食指?。
“那好吧!希望這樣的好藥可以盡快面市。”杜蘭特一臉失望,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。
兩人回到教堂,召集等待的護衛來到了城內一處餐館。
“菲爾特,你們今天先好好休息一晚,準備好槍支,然后趕在明天中午前來到這個地方。”侯小歌掏出地址給幾人說道。
“先生,我們對華夏不了解,這得需要一個向導。”菲爾特說道。
“那好吧!明天我來接你們。”侯小歌有些無奈道。
“抱歉先生,給您帶來煩惱。”菲爾特道歉道。
讓菲爾特等人準備武器,侯小歌則在牙行的打聽下騎著馬來到了另一個縣城,尋找到一個董家鏢局的地方。
如今已經是二十世紀中葉了,因為戰亂的緣故,鏢局行業早已經沒落。原來遍布大江南北的諸多鏢局早已消失,留下的也是落日黃花。
但鏢局這個行當適當打聽下,還是存在的,而侯小歌另一方護衛則找的董家鏢局,這樣可以相互制衡,順便迷惑買家。
侯小歌詢問好幾個當地人后,終于來到董家鏢局門口,。
董家鏢局門框上插著一個董字的鏢旗,象征著這個鏢局還營業。
另外鏢局旁的牌匾上還寫著董家武館,看來這董家在鏢局行業干不下去了,兼職上了武館生意。
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,但董家已經閉門了,看來生意慘淡。
“有人嗎?”侯小歌上前禮貌的敲了敲木門。
其實他精神力早已看到,院子里正有七八個年輕人正在蹲馬步,練功。
“來了,來了,你誰啊?”不多時一個年方二八穿著練功服的少女跑過來打開了門。
董婉茹笑著的臉看著面前一米六出頭的陌生三十歲左右男子,立馬轉變角色疑惑道。
“呵呵!來董家鏢局自然是找鏢局護鏢了。”侯小歌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