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以為是什么條件,居然只是一桌好吃的,還以為聽錯了,可丁千源再三確認(rèn)后,確實是只需要準(zhǔn)備一桌好吃的就行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本王已經(jīng)抹除了血花酒的所有氣味,你不可能找得到”。
黃鼠狼大笑道。
“閉嘴”。
李承歡拂袖一揮,黃鼠狼便被下了禁制,無論怎么張大嘴巴,尾巴翹多高,也無法言語半個字。
丁千源聽完黃鼠狼所言,心都涼了半截,他也只當(dāng)鳳薇薇是開玩笑,可鳳薇薇已經(jīng)用實際行動告訴他,這是真的,鳳薇薇的嗅覺十分靈敏,在她的眼中似乎出現(xiàn)了一條牽引的線條般,讓她循著血花酒的移動位置一步步走去。
終于在走了半個時辰后,前方已無路,只有一個深潭,深潭漆黑無比,沒有半點光亮,眾人疑惑萬分。
李承歡心念道“血花酒難道在這里面?”。
李承歡皺眉道“這里竟屏蔽了神識,看不清這深潭任何情況”。
他打開黃鼠狼的禁制問道“畜生,血花酒是不是在這深潭中,老實交代”。
黃鼠狼滿眼震驚,尾巴一翹,聲音顫抖道“不可能,本王已抹除了血花酒的氣味,你們怎么可能找到這里?”。
沒人注意到這時的丁千源臉色凝重,甚至略顯慌張。
他強(qiáng)擠出一個笑容,對著鳳薇薇道“多謝姑娘出手,終于找到了這血花酒,若是沒有姑娘,怕是一輩子也發(fā)現(xiàn)不了”。
“諸位,這血花酒在深潭中,既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到了血花酒的藏匿點,我丁家會想辦法將血花酒搬出,諸位就請隨我回望月樓,我定會好好感謝各位”。
鳳薇薇搖頭道“丁家主,這深潭中確實有血花酒,不過并不多”。
丁千源詫異道“嗯,難道不在深潭中?”。
鳳薇薇看了一眼黃鼠狼說道“深潭中的血花酒只是一點點而已,是黃鼠狼用來迷惑我們的”。
李承歡聽來也感了興趣,他看了看四周都是石壁,完全沒地方可以藏呀,他便好奇的問道“那血花酒到底藏在哪呢?”。
鳳薇薇指著一處石壁說道“就在那”。
眾人這才放開神識探查起來。
丁千源忐忑的心終于放下,大喜道“原來只是最低級的障眼法”。
“黃鼠狼你可以死了”。
“撲通”。
丁千秋大驚道“家主,不好,那黃鼠狼竟然趁大家不注意跳深潭里了”。
丁千源臉色難看,沒想到被他跑路,他立即吩咐道“大長老,多派點人在這里鎮(zhèn)守,千萬別讓它跑了”。
“是,家主”。
丁千源又道“千秋,上去看看血花酒在不在里面”。
丁千秋飛上石壁,很快便回應(yīng)道“家主,血花酒真的在里面,上面有個通向外面的通道,應(yīng)該是那黃鼠狼開鑿的,看來那黃鼠狼只是先將酒藏在這里,還沒來得及搬”。
丁千源高興道“太好了,拿點酒出來,我要好好款待各位貴客”。
丁千源向眾人感謝道“丁某多謝諸位的援助,特別是這位姑娘,這里陰暗潮濕,咱們先出去吧”。
就在大家轉(zhuǎn)身走到通道口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有個陌生的面孔擋住了大家的去路,那是一名白發(fā)蒼蒼的老者,眼神中充滿了憤怒。
丁千源問道“這位老先生,你是誰?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”。
老者大笑起來,笑得有些凄涼,甚至眼中充滿了憂傷,身上的衣袍無風(fēng)擺動。
“地仙巔峰”。
有人驚呼出聲。
“丁千源,你的報應(yīng)來了,今日老夫定讓你血濺當(dāng)場”。
丁千源問道“老先生,丁某可曾得罪過你,你為何要殺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