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身份令牌,時萋又將準備好的各種驅蟲香包掛到了身上。
之后準備撤陣離開。
還未等她動手,一陣沉重的踢踏聲傳過來。
時萋從縫隙中看過去,一只似牛非牛的三只腳妖獸正往這邊走。
若是她沒記錯,這應該是二階妖獸乾豲,成年乾豲的攻擊力相當于筑基后期修士。
命果然不好。
她小心的收斂氣息,隨后就看到了個比她命更不好的,和自己一樣被傳送到了這里。
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乾豲發現了。
他反應極快的扔出一張符箓,乾豲吃痛,頭上的鮮血迸射而出也不顧。
那人祭起的法器還不等催動,便被乾豲一道雷電轟至身上。
那人動作一頓,乾豲一個猛沖,頭上的角瞬息間把他捅了個對穿。
修士的身體在普通刀劍下都能無恙,在乾豲面前卻脆弱的如同豆腐。
時萋背后的汗毛戰栗,等乾豲悠悠離去許久,她才敢探頭去查看。
看地上人的衣袍顏色與花紋,似乎是神衍宗的核心弟子。
她猶豫了半晌,還是拿了他身上的身份令牌。
這樣的天之驕子死在了秘境中,雖與她無關,但她若是撿這個漏交上令牌,難保這人在神衍宗的后臺不記恨。
不過她也有另一層考量,這令牌先塞到竹子的儲物格里,若是用不上,不拿出來就是了。
從他身上又翻出儲物法器,一枚玉扳指。
摸去上面的印記后,她探進扳指里一看,嚯!好東西可太多了。
就是有些燙手。
除了二十塊中品靈石和成堆的下品靈石外,符箓也是一摞摞的。這些東西無名無姓的,用起來倒是沒什么。
但法器之類的,就不能隨意動用了,甚至倒買倒賣都不行。
這人純是倒霉,他進來時離那乾豲太近了,不然這么多東西,就算打不過脫身也沒問題。
收了陣法,她快速離開此地。
這邊有二階妖獸晃悠,實在危險。
一路平安無事的出了這片林子。
時萋才緩過勁來,有心情尋找珍貴的草藥。
其他的靈植都是次要的,她目前最希望找到的是宛絨草。
宛絨草是如今筑基丹中最難尋的一味靈草。
大約是經過千萬年,修真者薅的太多,給搞的快瀕危了。
宛絨草不似筑基丹中其他的幾味藥七星草和蘭葉花這樣好培養。
即便用量大,但好養活又容易繁殖,如今價格依舊便宜。
宛絨草在靈草中算是比較脆弱的品種,即便為它準備合適的土壤溫度濕度,依舊容易枯萎。
就是那種玩笑說天氣不好,都要死一死的嬌貴植物。
若是能在秘境中找到宛絨草,她都不用拿靈植和門派換,自己煉制就行了。
她想的不錯,可惜挖到的靈草雖然年份不錯,但都是平常物,她存到儲物格中一部分,剩下的放到了儲物袋中。
這也算是變相“逃稅”了。
再次小心謹慎的與兩個身著淡金色門派衣袍的修士擦身而過。
時萋呼了口氣。
大家都是零散著被傳進來的,有人已經找到同伴了。
她與簡琇瑩并未互留傳訊符,想要聯系也不能。
這半月大概要孤身奮戰了。
好在就算遇到了其他門派的修士,大家似乎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。
想想也是,第一天剛進來就動手也沒什么用。
不如多采集些靈藥靈果。
?
連續三日,時萋連天元果這種好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