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哥兒,進學上都是數一數二的,那才是隨了他。
何榮識腦袋垂的更低了些,面上帶了羞赧,訥訥的道:“父親,這種事哪有男子瞧病的。”
忠勇侯剜了他一眼,若不是長的像他,他都懷疑這不是自己的種。
沒有再就著長子的問題說下去。
他調轉話鋒:“這事寧氏不用再管了。”
何榮識點了點頭,快速退出忠勇侯的書房。
長舒了口氣后才抬腳往自個院子中走。
自從張氏進了門,他每次見父親都有些心虛。
雖說和張氏互表心意,贈送物件那都是曾經的事了。
京中別家也不是沒有這樣私下來往的事。
可如今這不是身份不一樣了嗎。
他是生怕張氏一個想不開,把那些過往和父親說了……
…………
風言風語傳到何時莘耳朵里時,她手中的繡花針扎進食指里好大一截。
拔出來后血珠滾滾滴落在那大紅嫁衣上,染出一圈圈的深紅色。
丫頭慌忙的將她手里的東西挪開:“小姐,這嫁衣染血可不吉利。”
“不對,不應該的,怎么會?”何時莘任由丫頭幫她包扎好手指,低聲呢喃著。
實在想不通,上一世根本沒有庶長子這樣的消息傳出來。
果兒見她眼神空洞,有些著急的喚:“小姐,小姐!”
何時莘的瞳孔漸漸聚焦到果兒身上:“怎么了?”
“小姐,你怎么了?別嚇奴婢……”
何時莘猛然起身往外走。
“小姐,小姐您要去哪?”
見她不答,動作卻越來越快,果兒也忙跑了幾步跟上。
何時莘一路疾行,直奔時萋的院子。
前幾日剛下了大雪,時萋閑著沒事做,便和院子里的丫頭們一起組隊堆雪人。
單純的堆也沒什么樂趣,她便改了改規則,玩游戲還帶獎勵的。
院中二、三等的丫鬟猶如打了雞血。
主子帶著她們玩,堆的好還給發銀錢。
美滋滋~!~!
何時莘剛一進院子,就看到熱火朝天的堆雪人場面。
十幾個姑娘嘰嘰喳喳圍著四個雪人身前身后的轉悠。
還有幾個婆子小跑著推著板車從外頭往院子里拉雪……
從人堆里找到時萋,她正頂著凍的微紅的小臉,吆喝釧兒去拿胡蘿卜。
本來怒氣上頭的何時莘,一時又懵住了。
快穿:宿主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