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背主的賤奴才,投靠了她最厭惡的楚姨娘。
兩人設了局,將冬香肚子里那塊肉賴到了她頭上。
以至于夫君誤會她是個妒婦,一巴掌把她打倒。
害她撞到了桌角上,才離了魂,到現(xiàn)在這個鬼地方……
…………
時萋聽完瞬間覺得索然無味,還以為有什么有趣的隱秘。
原來是普通宅斗。
倒是楊詩琪看的津津有味,把拍下來的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,才提出疑問。
“這個‘早生’先生,不會是小書生吧!”
時萋還真沒往那邊想:“有這么巧的事?”隨便來兩個古代人,就全是一個朝代,且是同一時期的?
“感覺像呢,他走之前不是說,想寫話本子賣給說書人賺銀子?”
“有嗎?”時萋對于這些事可沒怎么入腦。
楊詩琪盯著視頻,又看了一遍,然后才悠悠嘆氣:“還是社會主義好啊,古代可忒沒人權了。”
以前進入身體里的靈魂都是負擔,現(xiàn)在每遇到一個,都能從中對比出自己的幸福點……
“確實是,現(xiàn)代社會的普通人更有人權,不要總看那些狗血毒文,說什么階級差距,你現(xiàn)在生活的時代就是最好的時代,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已經(jīng)盡力縮小了,不少底層可以通過努力機遇達到更高的高度。而封建社會,底層永遠是底層,除非提著腦袋造反,或者和一眾書生擠破頭的參加科舉,否則很難翻身。階級在什么樣的制度下都會存在,遠古部落還以體格劃分階層呢!”這可是時萋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個世界后的真心話,封建社會就算是貴族都有種種規(guī)矩約束著,若是投生在奴籍家庭,更是地獄開局,全家性命都屬于主子的。
楊詩琪連連點頭表示贊同。
因為她實在想知道那個寫書的人,是不是“小書生”,也好奇他回去過得如何了。
等那“官家小姐”再次出來時,時萋就幫著她問了幾句。
沒想到,還真的是。
不過“早生”的話本子出名時,他已經(jīng)去世兩三年了。
小書生當年寫出來的東西,并沒有大賺特賺,可能是他的文風和內(nèi)容不符合時下的流行,所以后面幾本算是寄托他的懷念,將曾經(jīng)那段不能與人言的經(jīng)歷留下些印記。
因是死后火起來的,他的生平也被流傳了出來。
早年過得辛苦,還未及冠就死了秀才父親,與寡母相依為命。
后因獨特簡潔的記賬方式入了縣令的眼,做了他的錢谷師爺……
“官家小姐”并沒有隱瞞,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事,只不過對于小書生的事,知道的也不太多,她只是個愛看話本子的內(nèi)宅夫人。
寫書人已經(jīng)是去世好幾年的老頭了,她自然不會放過多的心力到話本子作者生平事上。
聽過了“官家小姐”的八卦,對于這個靈魂體,她們暫時放在了一邊沒有管。
就算送走了她,后面還得來別的。
不如先讓她占個名額。
楊詩琪的識海里除了“官家小姐”,后續(xù)新人又添補上了空缺。
總這么搞,還挺煩人的。
時萋有了新的設想,既然楊詩琪識海中容納靈魂數(shù)量是固定值。
她搞幾個假的靈魂光團放在里面,不知道會不會被識別出來,然后默認這個坑位有主了?
只是靈魂光團用什么偽裝是個問題。
唯一可以想到,自己目前情況又能做到的。
就是她的精神力了。
揪自己的精神力……
應該挺疼……
隨后時萋試著切出一團。
嗯,完全沒有想象的那么難以忍受,大約